“啊,多谢老王爷!“
于是,有人拉着这一匹一字墨角骈肋癞麒麟就来到李元霸近旁。
太仆寺卿一看,哎呦,可有人给自己解难了。这老头子浑身上下都快湿透了,把皇帝七匹宝马全给弄死了,您想想,多大责任呢?赶紧亲自把这匹马拉过来了:“我、我、我说三公子,您看这匹马怎样?这可是靠山王老王爷赐给您的宝马良驹啊。”
“啊,啊,又……又又又来匹宝……宝宝马良……良驹啊?哎,好好好……哎呀……你……你们这宝……宝马良驹真……真多嘿。问……问问题是牵过来,我……我一按就趴,一按就趴,这……这这个怎么样?我……我我我看看。”
“您呐,手下留情,能骑就行,您别老按他呀。”
“那……那不行。打……打起仗来,它……它它架不住啊。你……你别忘了我……我我我好驮,我……我还有八……八八百斤的锤……锤锤锤呢。要……要是一般的马,它……它它它驮……驮驮不动啊。我……我我看看,我……我摸摸……”
李元霸拿手一摸这一字墨角胼肋癞麒麟。“哎……哎!”李元霸眼睛就一亮。怎么?“哎……哎,这……这这这马好……好好哎!这跟……跟跟我一……一样。我这肋……肋肋把骨都是一板儿一板儿的。嘿,好好好好……”
要么叫一字墨角胼肋癞麒麟,又叫板肋癞麒麟,就是这肋把骨还真跟李元霸的一样挺宽挺厚实,就跟一个板儿一个板儿似的。李元霸高兴了。
再看这匹马,一身杂毛。这杂毛都没规律,猛一看呢,斑斑点点的。其实,那杂毛它是硬的,不是说真的掉毛了。斑斑点点,让人望上去,癞不拉几。要么叫癞麒麟呢,就打这个马这个样子来的。
李元霸一看,他挺高兴,跟自己似的,看着也病病歪歪、癞不拉几的。其实,谁知道有内秀啊。“嗯,嗯,好!我……我我我摁摁它……”
还摁呢!太仆寺卿现在吓都没汗冒了,都吓没了都。“哎呦,您、您可、可要手下留情。”
“没……没没问题。我看看,哎——”李元霸把手搭在这癞麒麟背上使劲往下一压。
那癞麒麟也难受啊,“咴咴……”但,难受是难受,四条腿儿没有往下蜷、没有往下坐。
“哎,哎!好!好好!我……我我我上……上上上上上去看看!”李元霸扳鞍纫镫飞身上马,双腿那么一夹。哎,这匹马也没有叫唤,也没有给加榻架。“哎,哎,好!好!这……这这这这这这匹马好……好好……哎,这……这这真是宝……宝宝宝马……马良良良驹啊!”
“哈哈哈哈……”靠山王杨林走过来了,“我说元霸,这匹马你可中意?”
“哎,哎,这……这这这中……中意。”
“既然中意,本王就送给你了!”
“哎……哎,哎,你……你你这老头儿是……是是是是什么人呢?”
“住口!”李渊气坏了,“我说你这个孽畜啊!这是靠山王老王爷。不许撒野,不许无礼!还不赶紧地下马过来见礼!”
“哎——”靠山王把手一摆:“无妨,无妨。我本来就是个老头子呀。老喽——看到年轻人我就喜欢。好,元霸,现在你可有战马了,那就看看你的能耐能不能胜过天保大将了。你的兵器呢?”
“兵器到了——”有人在外头喊了一嗓子。
然后,几个人推着车“吭哧吭哧”把李元霸的一对擂鼓瓮金锤推过来了。
李元霸一看,“还……还还得下马啊。”“噌!”由达马上蹦下来,来到车边一伸手,“砰!”就把这一对擂鼓瓮金锤绰起来了。“哎,这……这这这才是我……我我我的家伙。哎,我……我我说皇上,你比划比划,哎……你让他……他他他们看看,他……他他们什么什么左……左左什么军有……有有没有这么大个儿的锤?!”
哎呦!杨广、杨林一看,是大吃一惊啊,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锤。
靠山王杨林说:“元霸呀,你这一对锤得有……得有几百斤重吧?”
“八……八八八八百斤!”
“哎呀,真乃神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