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的预产期就在九月底十月初,本来他还想写信回去问问产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但是小丫头虽然识字但是却不会写,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收到回信。
……
“你和学正大人,打过招呼了吗?”
“昨天就已经说过了,我这就走了,明年见”
两人现在关系不错,他要赶去搭车,所以比较着急。
“明年见”张印挥手道别。
王清晨穿着厚厚的锦袍,内夹皮袄,不透风,所以身上很是暖和。
但是坐在马车上却又是另一回事,冷风吹在脸上,不仅冻得脸蛋疼。
就连头皮和耳朵也疼的厉害,即便他再怎么往袍子里缩也不行。
“大爷,我下去走走,这天太冷了,冻得脸疼”
他决定了回去得去外公那弄一顶上好的皮帽,盖耳朵的那种,要不然太遭罪。
好在双手还能缩进袖套里,活像一个北方人。
不是说这里是南方吗?为什么冬天这么冷?
“哈哈,小子,熬不住了吧!你是谁家的娃娃?咋这狠心把你扔在外地?”大爷显然精明的多,上下包裹严实。
马车上不仅拉着好几人还拉了不少货,所以速度并不快。
这么晃晃悠悠的到青阳镇估计得下午了,他大概还得在济春堂待上一晚。
“济春堂柴掌柜是我师父,不知道您认识不认识?”
王清晨一边走一边和驾车的大爷聊起了天。
“那怎的不认识?他咋的让你独自来县城了?”
“我在县城求学,今天冬假返乡”王清晨解释道。
“哎哟,还是个小秀才,以后可是有大出息的”大爷抬举道。
“大爷你这车马是怎么赶的,怎么这么听话?”
“哈哈,不是老头子吹,这马和人一样都有灵性,你对他好,他自然知道,
你看我这么久抽过他吗?我是把他当亲儿子对待的,他能不听话吗?
上来我让你见识一下”
说着大爷拍了拍自己旁边对着王清晨说道。
王清晨一个小助跑就搭上了车架。
随即大爷一个鞭花挥在空中,马儿就好像得到命令一样开始加速,
又是一个鞭花,马儿开始减速,王清晨听出来鞭声中有着一丝差异,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老林头,稳一点,这大冷的天冻都冻死了”马车上被冻醒的几人出声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