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看了看他:“你是费嘉石费先生?”
很久没人叫自己“费先生”了,费嘉石一怔,茫然点了点头。
疤脸这才转向了管四爷:“你是管德根?”
管德根一抱拳:“正是在下,兄弟是哪条道上的?”
疤脸笑了笑:“我的道,不能和你说,不然,你听了会害怕。”
他的三个手下走了过来。
先是一左一右,迅速控制住了管德根。
还没等管德根反应归来,一把匕首已经刺进了他的心口。
他的嘴被死死捂住,根本叫不住声。
一刀,又是一刀。
费嘉石看的惊心动魄,心惊胆战。
怎么一来就杀人啊?
下一个难道要杀自己?
疤脸却安慰道:“费先生,别害怕,有人让我带句话给你,这天,不会永远都是黑的!”
费嘉石似乎有些明白了。
疤脸继续说道:“我们是来负责把你弄出监狱的。”
“弄出去?”费嘉石一脸迷茫:“这里是监狱啊。”
“是监狱,可我们有办法。”疤脸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管德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一会费先生就躺在地上,装死人,什么话也别说。”
就这么简单吗?
“这是越狱啊。”费嘉石却摇了摇头:“我不做越狱犯,我不背这个污名。”
疤脸却一点都不在意:“费先生,我的老板知道您一定会这么说,所以他还让我告诉你,您可以一直待在这里,但诬陷你的人,逍遥法外。
您不出去,真相永远无法揭露。您早晚都会死在这里,和真相公布于众相比,您的那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呢?”
“是啊,我的名声算得了什么?”费嘉石自嘲的说了句:“况且我现在还有什么名声呢?我只是一个强尖犯而已。”
说完,他便躺倒在了地上:“就这么躺着吗?”
“没错,就这么躺着。”
疤脸随即走到牢门前:“杀人了,来人啊。”
瞿头带着两个狱卒开门走了进来:“怎么回事?”
“他杀了他,他又杀了他。”疤脸指了指管德根的尸体,又指了下地上的费嘉石。
管德根身上全是血。
费嘉石身上也有血,可那是刚才被打的。
“他妈的,又出人命,我又得被上司骂。”
瞿头却看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把这两个家伙抬出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