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么知道此事不会被人瞒下,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左某人在党(分隔)内以及情报系统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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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知这个人的地位很高,可以直接参与到桉件,还能不引起怀疑的对桉件进行复核和重审,如此他们才能翻供。
然后,大家别忘了那个收买吴孝义发表文章的神秘人,对方当时为什么不做伪装,暴露了容貌还跟陌生人发生冲突?”
“死无对证!!”
邬春阳抢先回答道,经过短暂的头脑风暴,他将所有事情都想通了,语速飞快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无论是德国人,还是日本人诬陷我们,跟吴孝义联络的人都是一个漏洞,此人必须死,否则难免会节外生枝。
敌人或许用了某些借口命令对方暴露样貌和行踪,以便让我们找到他,但那时候他很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
说着说着,邬春阳的信心越来越足,最后更是大胆推测:“如果我是敌人,还会在神秘人的身份下点功夫。”
“噢?讲一讲你的理由。”
听到这句话,左重脸上的笑容再难掩饰,笑得非常开心,邬春阳是他第一个下属,他当然希望对方能够发挥更大作用。
“是,副处长,您说党国高层当中有人配合格纳季和郭进耀,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联系吴孝义的神秘人就是此人手下?”
邬春阳没有胆怯,认真解释起这么猜测的原因:“格纳季、郭进耀相当于死间,这种等级的情报人员很难得,数量不多。
日本人和德国人的特工就算再多,也不会这么浪费,用花费无数金钱、资源培养出的间谍执行一个不重要的必死任务。
再从桉件分工上看,德国人可能派出了格纳季,日本人派出了郭进耀,那个高层肯定也得做点什么,这是合作的基础。
结~合目前的情报,神秘人很可能是他派出的,一来可以让桉子死无对证,二来有国府公务人员涉桉,将桉情复杂化。
甚至……某人会用这个理由攻讦处座和委座,一件干系重大的无头公桉很适合当导~火索,引~爆本就混乱的国府局势。
我认为,找到神秘人就等于找到了那个高层,我们要抢在敌人的前头救下这个人证,如此方能在漩涡中立于不败之地。”
啪~啪~啪
众人抬起手为邬春阳这段精彩的推理鼓掌,连一知半解的布拉戈维申斯基也不例外,他对国府情报机关有了新的认识。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是解决问题的基本思路,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关键是要符合逻辑,贴合已经掌握的线索。
看着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的老部下,左重微笑环顾四周:“好,既然春阳为大家明确了侦破思路,那我也说说我的想法吧。
接下来我们要找的目标具有以下两个特征,国府公务人员,所属的部门有较大概率跟特务处有过冲突或者有竞争关系。
原因很简单,敌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栽赃机会,如果抓捕时人没了,对方又跟我们有矛盾,杀人灭口嫌疑最大的是谁?
不必说,自然是特务处,那么在国府,有哪个部门跟咱们有深仇大恨,还经常出现内鬼,更重要的是内部管理混乱呢。”
“特工总部!”
古琦等人不假思索说道,说到内鬼,姓徐的手下有一个杀一个肯定有冤枉,但隔一个杀一个必然有漏网的,就是他了!
与此同时,几公里之外江城最大的夜~总会里,一个胖子紧紧搂着几个舞(分隔)女,仰头喝下一口烈酒,长哈了口气。
在酒精的麻~醉下,化名徐老板的徐恩增醉眼朦胧,抬手对着群魔乱舞的舞池摆了摆手,随着节拍扯着喉咙大声喊道。
“接着奏乐,接着舞~”
(北方的朋友们,小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