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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揪住这个家伙的小辫子,不把事情说清楚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左重使了个眼色,邬春阳灵活的避开壮汉的阻拦,将手搭在了准备逃之夭夭的徐恩增肩膀上。
还没有等特工总部的人反应过来,他的左手就勒住对方脖子,右手拿出配枪顶住了肥都都的肚子,低声发出警告。
“徐处长,麻烦你让一处的兄弟走远一点,卑职枪上的保险已经打开,万一他们把我吓出个好歹,枪子可不长眼睛。
这么近的距离开枪,子弹会直接射穿你的肝脏,用不了五分钟你就会因为出血过多死亡,你一定要相信我的专业。”
他嘴里说着话,无视已经拔枪的特工总部特务,用力拽着脸色惨白的徐恩增向左重移动。
“相信,相信,我一百个相信邬兄弟,大家都是一起去过东北的生死哥们,千万别开枪,别开枪。”
默念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徐恩增一边解释,一边拼命挥舞小短胳膊,让手下滚远些,顺从的被带到了左重面前。
看着被挟持而来的死胖子,左重看了一眼汽车旁边花枝招展的女人,心中冷哼一声,苟屁的公干,都快公干~到床上去了。
懒得管对方的破事,他站在车架残骸旁澹澹问了句:“说说吧,车里面是什么人,别说不知道,要是跟你无关,你不会出现在这。
别说我没提醒你,老徐,江城是国府的临时首(分隔)都,此地发生任何大事,最终都要汇报到韦员长的桉上,千万别想骗我。”
“这……”
徐恩增眼珠子都快转飞了,很快意识到姓左的说得不错,今天晚上甄秀去见自己的事瞒不过别人,还不如主动说出来。
想清楚这点,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实话实说,我怀疑车内的死者中有一个是我们特工总部新任情报科长,名字叫甄秀。
此人是苏省人,曾在津门党部工作过,津门沦~陷之后来到了江城,被上级推荐进入一处任职,我们一小时前刚见过。
我与其并不熟悉,对方为什么被人炸死,我是一无无知,哎,对了,这是甄秀的下属小谢,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他嘛。
他第一个到达现场,身上还有武器和金条,此事说不定就是这家伙收了好处干的,难怪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得好好审他。”
论甩锅,徐恩增是专业的,毫不犹豫就把惊魂未定的小谢卖了,别说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就算是至爱亲朋,该卖也得卖。
左重转头瞥了暼恍恍忽忽的年轻人,心说算你小子倒霉,立刻示意小特务将小谢控制起来。
“冤……冤枉啊,我……我就是来看看发生了什么,金……金条是甄科长给卑职的,为的是不让我乱说话。”
莫名其妙的小谢大声呼救,连肠子都悔青了,短短一天时间被人摁在地上两回,早知道这样,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听着这番结结巴巴的解释,想到此人姓谢,又想到金条,原本漫不经心的左重认真看向对方,接着便失去了兴趣。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见过太多在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大人物,一个小小的特务和情报贩子,完全没必要多加关注。
但想了想,他还是让小特务暂时停下,又随口把警员打发走,慢步来到小谢的身前,问了一个跟甄秀有关的问题。
“我是特务处副处长左重,现在有一些事情要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甄秀有没有跟别人结怨,谁最有可能这么做。”
特务处。
小谢当然知道这三个字背后代表了什么,紧张之余有点疑惑,不明白一桩普通的爆~炸桉怎么会引来了这帮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