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太正常了,但凡吃过这种大锅┴饭的人都知道,锅里出现什么都不奇怪,像是泥土、虫子等等,树皮那都算加菜。
在左重实地查看的同时,二处特务三三两两的进入帐篷,拿着纸笔对中毒人员进行盘问,理由是对之前的口供进行核实。
提问的内容非常繁杂,既有姓名、年龄、过往经历、履历之类的基本资料,也有军中人┴事关系等小道消息。
例如谁的花钱速度与经济状况不符,谁经常离开军营,而用餐时间和进食多少的情报搜集工作,就隐藏在这些问题当中。
官兵们对此很是抵触,他们都要被毒死了,这帮苟特务就知道问东问西,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有抓到,还精锐,我tui~
谁都不是傻┴子,什么核实口供,分明是怀疑他们没说实话,所以中毒人员一个个顾左右而言他,拒不配合调查。
遇到这种情况,特务们也不生气,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地询问,直到对方老实回答问题,同时让被询问者签字画押。
期间,很多章没出场的凌三坪带着仁心医院的大夫匆匆赶到,他们为中毒者测量了体温、脉搏、呼吸、血压的数据。
就像左重说的那样,数据和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日谍说谎容易,骗过这些具有情报基础,同时精通医理的医生很难。
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天色越来越暗,完成了体征记录和口供核实的医生、特务们纷纷离开了营区。
「MD,什么玩意,就知道抓自己人!」
其中一顶帐篷内,一个防空部队少尉冲着大门方向用力吐了口唾沫,接着仰头倒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看向旁边的铺位。
「老杜,他们问了这么多事,是不是查到什么了,还有那些医生,看人阴森森的,尤其是那个小白脸,看得老子心发慌。」
被他称为老杜的人差不多四十多的样子,长相憨厚,看领章是个中尉,此人听到少尉的问题后捂着肚子表情痛苦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吧,否则不可能这么兴师动众,听说军统很厉害,或许能查出是谁下了毒。
至于医生,总比之前那帮子蒙┴古大夫强吧,我是看明白了,以后老子就算病死,疼死,也不绝对不能去陆军医院。」
「哼,最好是这样。「
少尉发出一声冷哼,转过身子恶狠恶说道:「要是让老子抓到下毒的人,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王巴蛋一顿。
….
连一个马勺吃饭的弟兄都害,还算个人吗,这次是下毒,下次岂不是要打黑枪,弟兄们,我讲的对不对?」
老杜和其他人全都表示赞同,军中最讲究战友之间的情谊,毕竟上了战场,能救你命的只有身旁的同袍。
这种无耻之徒必须找出来,万一将来他们跟日本人拼命的时候,对方突然出来背后捅刀子,这谁受得了。
义愤填膺的受害者们用各地方言口吐芬芳,将凶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以此表达内心的愤怒。
说到兴头上,众人还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如何折磨该死的叛徒,集思广益下还真想出了几个好主意。
人群里发言最积极的便要属少尉和老杜,两人提出的办法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好评,帐篷里叫好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