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这些人接受不了的事情,在那些人的眼中什么权势谋略不及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
不过想想自己曾经看到过的场景,一个个还是老老实实的跪着等待一位胜者的出现。
此时的文府中所有的奴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整个前堂只有三个人,主坐上自然是都丘国国主,左手边是文波,右手自然是这个刚刚在所有人面前被国主亲自牵着手走进来的樊齐。
文波拱了一下手。
“老夫家教不严,没想到国主亲自前来寒舍竟然连个有眼力劲的都没有,连个茶水都没人敢倒。”
做事就要起身找茶壶倒水。
国主刚刚还在微笑的脸直接冷了下去。
“老匹夫,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听闻你以一人之力横压我都丘国几十年,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文波听到这话也不再遮掩,瞬间腰身挺得犹如一支长枪般笔直,眼神犀利的瞅向这个面善心冷的年轻人。
“白栾,我和你太爷爷一起玩女人的时候,你他娘的还不知道在哪,现在搁这给我摆谱,怕是找错了地方。”
都丘国以白氏立国,十九代传祚四百余年,于五代国主传到白栾这一支,其中细节现世中除了文波这个亲身经历者,其他应该没有几个清楚的了,而且此人在那场翻天覆地的变动中到底起了什么作用,知情者也讳莫如深,就连白栾这个国主也仅仅听过只言片语。
白栾自出生除了被自己父亲教训过几次,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外人近乎指着鼻子骂。
小主,
战场上历经无数厮杀磨练出的威势岂是这个久居宫中的年轻人可以承受的。
白栾眼看着就要跌倒,一个身影直直的插入两人中间,将文波散发出来的气势完全挡住。
这是一股完全不同于文波在战场中久经厮杀磨练出的惨烈气势,而是一股单纯的凶厉之气。
正是那樊齐。
看样子死在这个家伙手里的人也不在少数,文波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只是此时的樊齐在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到一个自己能安心定居还能作威作福的地方,并不希望再次大开杀戒,而且此人能以蜕变期的实力在这个国家身居高位,不用想肯定是受到那方大势力的默许。
这个职位虽然没有在实力上再次提升的希望,可是对于现在的自己也是可望不可求的位置。
樊齐知道今日若是轻易地将这个文波杀死,日后免不了被前来挑选种子的人员追查。
此时对于他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个文波压服,再对付这个年轻的国主还不是易如反掌。
想好对策樊齐就准备出手直接将文波制住。
极富有侵略性的气势倾泻而出,文波、樊齐两人对上,白栾看到此处快速向后退去。
“杀吧,最好你们两个同归于尽。”
可是没退出两步白栾的后背仿佛撞在了一堵墙上。
“大胆”
白栾刚刚受了文波的气还没发出去,这又有人敢撞他,自己从小到大哪里像今天这样接二连三的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