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弱点只有对曲殇有足够了解的人才能知道,而他性格孤僻内敛,平日都是离群索居,在神农堂内部没几个关系亲近的人。
确切点说,基本就只有他们三个和曲殇关系比较近!
司徒万里眼睛瞄上酒瓶,充满戒备的指控道,“莫非……酒里有药?”
刘季一听就不爽了,这是要把黑锅扣到我头上啊!
这种冤枉他可受不了,和司徒老哥的情谊一下子就消失了,抬剑指向对方喝骂道:
“什么意思?想冤枉老子!”
司徒万里一点不在乎,一步一步朝着刘季逼近,同时质问道:
“刘季,刚进四季镇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招呼了?他们是什么人?”
刘季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他确实和别人打招呼了,但……那几个人都是他感觉比较眼熟的神农堂弟子啊!
可是现在四季镇的人都叛变了,他就算说自己不知情,貌似也没什么说服力。
说他不知无罪可以,说他蓄谋已久也可以,正话反话都能说得通。
司徒万里趁热打铁,继续指责道,“刚才酒是你主动拿出来的,也是你拼命劝曲殇喝的!”
“我……我……我……我……”刘季这这一连串的指控怼的说不出话,向后一直倒退,直到抵住墙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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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一脸义愤填膺指责自己的司徒万里,又看了看顶着‘怒’面,眼神中充满怀疑的朱家,憋屈的感觉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要命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因为司徒万里说的都是事实……可他真的没有害人啊!
百口莫辩,憋屈无比的刘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剑,脾气冲又讲义气的他心一横做出了决定。
“让出生入死的兄弟怀疑,我刘季活得真失败!”
话落,他抬剑就要抹脖子自杀。
朱家见状急忙出手阻止,他虽然怀疑刘季,毕竟还没有证实,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他在自己勉强自戕而死。
司徒万里似乎也和朱家一样,扑上来要阻止刘季。
最后司徒万里即使点出一道指力定住了刘季,阻止了他的自杀,但司徒万里这时却露出一抹狞笑,一转身抬手拍在了忙着救人而无暇自顾的朱家肩背上。
圆滚滚的朱家立刻被拍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猛地咳了一声,面具之下隐约可见血迹。
“是你!”
在朱家不可置信的声音中,司徒万里回以充满阴险意味的狰狞笑容,以及一连串的低沉阴笑。
“呵……呵……呵……”
………………
大泽山,通往炎帝六贤冢的道路上。
田蜜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个突然乱入的魁梧壮汉,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哪位啊?
典庆丝毫没有为田蜜解惑的想法,上来就直入正题道,“田蜜,把药交出来!”
“药?什么药?”
没头没尾突如其来的索要让本就迷糊的田蜜更懵了,想了好一会儿才算大概猜到典庆是为了救那个女孩而来的。
知道了对方的目的,田蜜瞬间就不慌了。
原来是个和英布一样的冤大头,那就好办了。
看起来这傻大个儿实力还不错,正好用来消耗一下鬼谷纵横,当个前菜。
“呵呵……”娇笑一声,田蜜又露出了平时的那股媚态,笑嘻嘻的说道,“原来是为了那个小女孩啊。”
“药我有,但是你这么直接找人家要,可是把人家吓了一跳呢。”
这是在含蓄的提要求,暗示典庆该主动询问自己有什么能效劳的。
不过典庆可是个拒绝内耗的人,反手抽出了镇天双刀,语气平静却杀气十足的说道:
“交出药,或者死!”
田蜜笑盈盈的脸色不由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