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白轻轻呼出一口气。
长达五分钟的地察天听术,对她的心神损耗还是有些大了。
奇怪......这人去哪儿了。
宁晓白可以确定,这几辆赛斯坦机车的主人绝对就在附近。
她今早御剑飞行过来的时候正好路过实验楼,当时这里还只是一片空荡。
“别动!”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宁晓白感觉到背后被一件尖锐之物顶住。
“你是谁?”
宁晓白没有回头,但心中却是没有丝毫惧怕,反而还有点小激动。
“讨几条小鲫口,不打伞。”
宁晓白听的云里雾里。
这是哪里的方言......好难懂。
“能说普通话吗?”
宁晓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噗!”
身后的男人居然没忍住笑出声,而就在他掩嘴的瞬间,宁晓白指尖已掐出法诀。
“哗!”
男人见宁晓白的身体化作一朵水花,赶紧就往身后一个空翻。
“唰!”
一道寒光掠过男人原本所在的位置。
“好一招沉月翻江!”
男人眯了眯眼。
“没想到区区一个二流大学里还能看到法剑......”
“梆!”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男人缓缓歪倒在了地上。
吴尘吹了吹食指:“我就听不得别人说这个。”
站在一旁的伊莉雅脖子一缩:“这才是......真正的脑瓜崩.....奥义吗?”
“师伯!”
宁晓白的身形再次凝聚,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嘘......”
吴尘从腰间掏出君子剑轻轻在地上一扎,生出一道无形的结界。
“应该是一帮刁子。”
宁晓白挠了挠头:“啥?”
吴尘先在倒地的男人胸口探了探,这才回头答道:“修真者里有一些人不太老实,总想着从歪门邪道里捞好处,但本性嘛也不至于太邪恶,这种人统称刁子。”
“刚才他跟你说的就是道上的黑话,意思是他来偷点小东西,不想打架。”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