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沉默的众人,她掷地有声:“风军师这样的人,如何能叫人产生邪念?”
“他对长姐的好,是那般光明磊落;他对我们一家人的恩情,便是结草衔环也还不清。”
“外人要是有什么闲话,那就由外人说去,别人家的姑娘,也不像长姐一样能做大将军,怎么还能用看寻常女子的眼光去看待长姐?”
“再者,长姐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要不是为了护住我们这些人,她早早成亲生子不好吗?”
“到时候明媒正娶外人连传闲话的机会都没有,何苦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入朝打拼?”
这时,高氏开口:“关于大姑娘和风军师的事情,我得说一说。首先,风军师的人品肯定信得过,再次大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
“我敢担保,他们俩独处,也不会逾越了礼数去。要是外人谁敢拿此事来说闲话,我第一个就去撕烂他的嘴。”
郑氏与杨氏异口同声:“我们也敢担保。”
俞皎道:“六姑娘讲的事情,想必你们也都清楚了,要是没有风军师,阿瑜也不可能坐在这里。”
“我们大家都关心明微,但是明微的事情我们不该插手,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也希望大家不要用世俗的眼光去揣测他们二人,我们需得知道,明微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而风军师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就够了。”
俞皎和白琇莹的话都说得隐晦。
直白来说,就是不管两人做什么,都轮不到大家指手画脚。
要不是为了支撑这个家,两人兴许就完婚了,也不会让人有这么说的机会。
这时,白瑜也开了口。
作为这个家长成的男丁,他在维护妹妹的同时,还是给足了二婶面子:“二婶不必担心,明微会有她的分寸。”
“要是外人真的有什么闲言碎语,那就由得他们去说,若有人因此就拒了我们家的姑娘,说明这些人不配与我们家姑娘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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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笑着道:“二婶也是关心明微。只是明微现在入朝为官,每日打交道的都是男子,这点不可避免。”
“我们没办法要求她这里避讳,那里避嫌,否则之前在军中,仗都打不下去了。”
“但是我们这些在宅子里的姑娘,可都要记住二婶的教诲,与外男接触时,别逾越了礼数,落人话柄。”
几位姑娘连忙起身行礼:“大嫂的话我们记住了。”
三言两语,给了二婶一个台阶下,也表明了她支持白明微的态度。
如此,二婶也不再有话说。
一来,她看得清楚明白,这个家的人都护着大姑娘,哪里有她说话的余地。
二来,听了白琇莹讲述的那些事情之后,她也为自己用世俗眼光去揣测大姑娘和风军师一事有愧于心。
最后,她道:“说到底,都是我狭隘了,没想到风军师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去揣度他的心思,更不该把他和大姑娘之间的君子之交想得那样污秽。”
“六姑娘,多谢你与我们大家讲述这些,你们在边疆辛苦了。二伯母晓得了前因后果,今后不会再对大姑娘和风军师的事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