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连忙回应:“但是她现在的情况,我们的大夫根本解决不了,怕是得请御医。”
秦丰业忽然止住脚步,咬牙切齿:
“原来这就是那小妮子的主意!心机叵测的娼/妇,她竟想用这种手段,让陛下记起她的存在,同时问本官一个照顾不周之罪!”
长随低声分析:“她这么做,是不是因为记恨殿下?但她奈何不了殿下,所以把这恨意撒在了您的身上。”
秦丰业眼底怒涛滚滚:“那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究竟是这小妮子故意,还是殿下酒后乱性。”
“这小妮子是那萧重渊送上来的,那萧重渊与白明微关系暧/昧,指不定把这么个人送到陛下身边,就是为了帮白明微!”
长随面露忧色:“倘若是那样的话,要是让蒹葭顺利到了陛下身边,到时候枕/边风一吹,岂非对殿下和您不利?”
说到这里,长随小声提议:“要不然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她自生自灭。陛下要是问起,也有大夫证明是她不肯喝药。”
秦丰业怒斥:“蠢东西,只要人死在本官这里,就是本官的错,你以为陛下会在意她如何死的?”
“只有把她好好地送到陛下那里,才不会惹上一身麻烦。去请御医吧,在司药房留的底,就说本官身体不适。”
“是,太师大人。”长随应了一声,随即忿恨开口,“太师大人,这岂非便宜了蒹葭这小蹄子?”
“一旦叫来御医,陛下那可就瞒不住了,陛下现在正处于新鲜劲头上,心一软指不定马上把她接到后宫去。”
秦丰业气急败坏:“难道本官不知道这样做就顺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愿?”
“但比起对付她,本官更在意事情是否办到让陛下满意的程度,本官的荣辱都是陛下给的,讨好陛下,永远是第一位!”
长随低声询问:“大人可有什么其他的指示?”
秦丰业负手而立,双目中迸发出冰冷的寒芒:“去找秦楼楚馆的老/鸨子,要一颗对付姑娘们的药。”
长随瞬间会意,脸上露出一抹狠厉:“不会下蛋的鸡,没有任何价值。”
“倘若她没有子嗣,等到陛下新鲜劲一过,那么她的下场只有被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