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属下只有一问,敢问大人,倘若江北多地都有疫病爆发,届时是杀之阻断,还是有治病的药方,方才是根本解决问题之道?”
张敬坤怒不可遏,厉声痛斥:“没有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在本官面前做什么假设!”
护卫再问:“既然大人所想的,此处疫病传染到江北各处,波及整个江北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为什么大人却一意孤行,坚持己见,非要烧村不可?”
张敬坤声色俱厉:“这是一回事么?你不要在本官面前胡言乱语,混淆视听!否则,休要怪本官不客气!”
护卫回答:“此处人稀,最适合研制药方。药方需要有人试药,否则无法检验其成效。”
“殿下此举,既是因为有把握控制住局势,也是需要拿染病的村民试药。”
“若有什么私心,那便是殿下不愿意放弃每一位百姓;因为殿下曾在庐泉城下发过誓,他不会放弃任何人。”
“大人有大人的立场,属下不能说大人有错,但是大人能否通融,非到不得已的情况,不必采取此种手段?”
张敬坤看向护卫,双目圆瞪:“你是白明微的人,本官记得你。看来,不止是殿下做事欠考虑,白明微也是如此!”
“你们主子在北疆打过仗,见过无数人命消逝的惨状,她应该最清楚,此时如何取舍才是正确的,没想到她也这般愚昧无知!”
“本官与你们这些年轻人,话不投机,既然你们拎不清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么由本官这头脑清醒的来做这个主!”
护卫还想说话,张敬坤再度呵斥一声:“休得多言,退下!”
张敬坤越说越气。
要不是他急忙赶到此处,这些天真的小子,不知道会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
小觑疫病与救人的圣母之心,都是在疫病期间,不该有的害命因素。
这些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简直不知所谓。
思及此处,他脸色阴沉地示意护卫把刘尧押走。
刘尧叹息一声,霎时之间,张敬坤所有的护卫皆被放倒。
是阿六出的手。
可他却快得无人看清他的动作,甚至是察觉不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