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反应过来想去堵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姓郑的,你没完了是吧?
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儿啊,还……”
话音未落,一块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破木板就飞过去砸在了郑铎脸上,“滚出去!”
云九倾不知何时翻身坐了起来,用看死人的眼神瞪着郑铎。
“宴王妃,你别忘了,你只是个犯人。”
郑铎知道自己昨日得罪了云九倾,想求和没那么容易,这会儿也不愿意再拉下脸好言好语地求云九倾了。
干脆摆出官差的架子来大加威胁,“你昨日怂恿王府侍卫与官差为敌之事还没过去呢!
胆敢耽搁我家将军的伤,你就没想过剩下的这一个多月怎么过吗?”
流放的途中,官差们要为难一个犯人太简单了。
郑铎的威胁其实并非没有道理,可他也忘了,云九倾不是寻常的犯人。
所以面对他的威胁,云九倾格外淡定的回了句,“我的日子怎么过就不劳郑护卫操心了。
不过我也提醒郑护卫,我不会一直都是个犯人,但你要是继续作死,很有可能会变成个死人。”
她说着,脑袋歪了歪,对着玄烈下令,“把他给我打出去,再有下次,你们也滚出去。”
加上莫管家,人高马大的五个人,竟然拦不住一个郑铎,留着他们也是白占地方。
玄烈几个大为惭愧,对视一眼,玄烈和玄羽跳起来架着郑铎的胳膊就把人丢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摔打声传来,云九倾只当没听到,自顾自坐在原地生闷气。
谢辞渊还以为她是被郑铎的言语给气到了,温柔安慰道:“莫要与那种人生气,他分明就是知道自己理亏,想先发制人来的。
你什么都不用做,林湛的伤得不到治愈,自然会收拾他,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谢辞渊和林湛中的是同一种毒,所以他更清楚百面针发作的痛苦不是说忍一下就能过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