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恕谨慎得很,“不知九爷说的是锦姑训练大纲上的,还是后期属下还不知晓的训练内容?”
“全部。”
云九倾言简意赅道:“为期五十天的训练不过是个基础,送出去除了跟人打架的时候手脚利落点儿之外基本没什么显着的效果。
我要的是成果绝非如此。”
“那我还是继续跟一下吧,九爷练兵的方式,属下还挺好奇的。
当然,九爷若是有别的安排,属下亦可无条件服从。”
云九倾遂开门见山,“训练照常跟,但你要准备一下,给我教出一批能在春闱中夺得名次的人来。
我也不要求他们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学到你的状元之才,只要能让他们进入各国朝堂,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颜恕被云九倾大胆的言语惊到失语。
看着云九倾拿了小铲子熟练地往土地里埋种子,他不由自主地往上面埋了一铲子灰,“九爷的意思是,让我交代出一批能够通过北戎、西岐、大楚、南岳官员筛选考试的人才?”
“对,就是这样。”
云九倾头也不抬道:“我会尽快让人将各国过去三到五次的春闱资料送过来。
你想要什么书籍资料,我也能给你搞来,你要做的就是教导他们应付各国的考试。
大楚的春闱就在今年,我只留你三年,三年后的春闱,只要有三人榜上有名,我便放你自由,并替你抹去这些年所有的踪迹,给你一个干净的履历,如何?”
从知道颜恕真实身份的时候云九倾就没想过他能一直为自己效力。
比起一个半路出家的战士,他作为教书先生的价值显然更大。
颜恕起初以为云九倾说这话是临时起意,但听到后面就知道她是早就有此打算了。
闻言郑重抱拳,“属下不知天下大势会如何变化,或许三年不到就要归家,或许三年后也还要寻求九爷庇护。
但属下发誓,属下在九天寨的这些日子,一定尽心尽力,将九爷的人教导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