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老八陈子义和李晓霞谈恋爱已经一年多了,两人早已同居。
某天,陈子义无意看到了李晓霞写的一本日记,出于好奇,就翻看了几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李晓霞以前打过胎。
陈子义受不了这个屈辱,就跑到酒厂来,找金海理论,一吵一闹,楼上的人都知道了。
赵小禹听完,暗叫一声苦,金海这根金箍棒,还是把天捅了个大窟窿。
更严重的是,当初陪李晓霞打胎的,正是自己和九妹,不知李晓霞有没有把这个情况写在日记本里,不知道厂里的人知不知道。
自己倒无所谓,凭着一张老脸,任人指责,如果九妹因此受到影响,就麻烦了
赵丁旺的脸阴得黢黑,问赵小禹:“你看怎么办吧?全是你家的人!”
赵小禹咂咂嘴,沉默了半天才说:“赵厂长,这事不能怪金海,青春年少,自由恋爱,合适了就在一起,不合适了就分开,两厢情愿,谁也没强迫谁是不?金海又没破坏别人的家庭,那时李晓霞还没找对象。谁年轻时没谈过恋爱?不能一谈个恋爱,最后没找成,就成了污点吧?”
陈子义插话道:“以,以前的事,我,我可以不管,但是她,她,她……”
他指着李晓霞,“她前几天还,还写过一篇日,日记,还在说她和他过,过去的事。”
他的口吃引起了众人的哄笑。
李晓霞扯着他的胳膊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和你现在很幸福,他来酒厂上班,影响我的心情。”
赵小禹想骂她几句,又怕惹出更大的麻烦来,便对赵丁旺说:“赵厂长,这事交给我处理,好吧?我保证处理得妥妥的。”
赵丁旺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赵小禹向众人说:“大家都散了吧,孔子都说,食色性也,其实也没多大的事。”
他向众人比划了一个碗口形状,“就这么大点的事,对吧?”
众人都笑了。
又走到陈子义面前,“老八,跟我走吧!”
陈子义又瞪了一会儿金海,才跟着赵小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