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道:“回去重新缝上袖子不就行了吗?还谈什么赔不赔的。”
郭贺文道:“为啥不赔?又不是我给楠楠赔,是小六子赔,这是他犯了错付出的代价,你们没发现他脸色发灰眼光空洞洞的吗?一时的冲动必然付出相应的代价,清醒过后恐怕他现在后悔的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几个耳光。”
小六子被羁押在此,他拿什么赔给楠楠?郭贺文边走边道:“这里关押的每一个囚徒都得从政府手里花大价钱买,把这些囚徒买回来不从他们身上想办法把这些钱赚回来吗?看看这里的环境,有几户人家具有这么舒适的生活环境?当初我认识老板后决定改换门庭投奔老板,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得知老板这里控制大量蜂王浆,不然的话刚刚认识老板相互不了解我那有那么大的勇气?在哪个时候我就有生产益寿丹的意图,不过血液这种生产益寿丹的另一个主要原材料也不好搞。毕竟咱们是个新兴的小势力,没人相信咱们拥有自己采血的能力,我准备实在不行就在外边购买,长期购买毕竟受制于人,不是长久之计。在云兰听说川江发生洪灾后,当即我就和陈总联系,之前早就和陈总通过气,药物研究所着手改造,我随同磐石军一起从云兰动身赶往川江。川北国大灾之后必然封锁川江市,同时大灾后引发动乱势必会引发犯罪,政府抓捕许多罪犯急需处理,这正是我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说到这里,五人回到刚才下来的地方,上面执勤的安保把五人接到顶层,陈苏丹接着郭贺文的话题说道:“陈大哥在我们抵达川江之前,便已经在为这件事做工作,我和郭大哥来川江之后,我和陈大哥共同游说川江官员,郭大哥负责改造工程。这件事情难度不小,阻力来自多个方面,常元和的医院和药厂关系密切,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他这一关首先不好过。血液制品大多针对的是富豪官员,谁愿意断了自己这条路?得罪药厂以后贵重药品怎么办?自然大多数都持反对意见。另外咱们最关键的是自己准备不足,主管官员哪敢拍这个板?万一出现意外责任谁承担?不过这件事情最终成功的最大功臣还是你这个老大,不是你强硬的坚持设置粥棚,引来官员注意力,每天聚集在咱们基地,寻找他们谈都很困难。接下来川江能源抢救水厂,抢救被困洪水中的难民,带头出售平价粮等等,虽然得罪个别人,但得到绝大多数人的赞扬,官员中逐渐有个别人开始倾向于咱们。特别是洪水退去后,绝大多数难民开始重返家园后,当初救助的很多难民生活无着,无力支付受助时的欠账,引发许多连锁反应,东山区毕竟还是平民居多,他们也急需回收帮助难民的款项。直到那个时候,郭大哥的事情还是没多少希望,陈大哥建议,一方面川江能源主动无偿临时接收看管所有囚犯,给政府解决困难。另一方面川江能源主动放弃部分分享利益的权益,为政府排忧解难接收所有没有自我生存能力的难民,并且不提任何额外附加条件。嘿嘿嘿,只不过做善事的是陈大哥,受辛苦的是三哥,几十万难民是那么好安置的吗?川江能源付出这么大代价,公然反对的自然不好继续表明意见,最终总算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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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在郭贺文的带领下又一次下到底层,走廊里已经有不少人,从服装颜色看得出是安保以及药物研究所的工作人员。郭贺文道:“这些人正在采血,老板要不要看看?”
陈苏丹道:“这有啥可看,从他们边上过去时一目了然,今天主要是让他看看这里的安全措施,只有让他放心才行,不然他脸一番断了你的蜂王浆。”
王仁智道:“你们俩少在这里一唱一和的给我唱高调,我不用你们给我宽心,闹半天你们瞒了我这么多事情?苏丹我真服了你了。明知道我见不得这种事情,你就悄悄行动,给我来个先斩后奏,算了算了,由你们折腾,你们又是为了谁?不过郭大哥你记住一点,宁可少挣钱也不能出半点事,刚才小六子咱们都看见了,这些囚徒总的来讲还是坏人多好人少,切不可出任何纰漏,这是道红线。”
郭贺文道:“这点请老板放心,江河说有六道防护,实际上远不止六道防护措施,在这之前我见识过三家药企,我敢说这里的防护措施强于那三家一倍以上。没见过的我不敢说,药企的防护远远强于那些单纯采血贩卖的地方,我个人认为这里的防护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安保人员数量射线枪总数都数倍于其他药企,安保措施规章制度方面差别不大。”
说话间路过一些囚室,这些囚室是已经完工的正规囚室,每间仅有两平方米左右,一张一米二宽两米长的小床,床下摆放一个马桶外,没有任何东西。透过单反镀膜玻璃,囚室里的情况尽收眼底,大多囚在床上或躺或坐,个别囚徒在里边站立,只有一个在狭小的囚室内来回度步,所有囚徒有个共同点,普遍无精打采没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