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黄粱美梦一场空啊!
他苦笑一声,伸手轻抚过她的侧脸。
江南念轻轻笑了一声,将齐恒反压在身下。
“笨蛋,我话都没有讲完你跑什么?”
他唇色有些发白,额角渗出薄汗,喉颈周遭青筋凸起,泵跳着,因为痛苦血液也流动得极快。
“月月儿,还想再说点剜心的话来气我?”
江南念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的喉结,唇沿着他脖颈的青筋描摹,最后手指慢慢交叉进了他的手掌。
雨停了,月亮终于从云层后羞涩地露出一角。
解府湖上飘着一艘大船,船上灯火阑珊,船舱紧闭的窗户泄露出几丝昏暗的烛光。
船舱内床边,女子跨坐在男子腿上,相拥热吻,两人衣衫完好。
“小鱼和我的十年,我好似记起来又忘记了。”
“所以你们说,我以魂魄回去过,我不记得了。”
“可我感受到你们心里对我的爱意。”
“十年对于我来说很短,可对于你们来说很长。”
“我愿意试着接受你们,我是喜欢齐恒的,真心喜欢解郎的。”
“刚刚是逗你嘛?难不成齐恒还要与我生分了不成?”
她爱他也好。
她不爱他也好。
他的心会变么?
不会变。
齐恒的心不会变!
所以,她爱着谁,那都不重要。
她紧贴他的身体,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体上抚摸游移,唇在他的唇上剐蹭粘揉,娇娇软软地哀求道。
“齐恒,我的好八爷,齐恒哥哥?”
这一声如天雷勾动地火,霎时间齐恒起身将她抱进怀里,似要融她入骨。
齐恒呼吸一紧,在女子似笑非笑的眼眸中狼狈地将手指从她衣裙里抽回来。
但身体的反应远比他自己诚实,江南念身上的香气充盈馥郁,几乎将他的理智抽干。
“月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