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如果被夫家休了,那家族的面子更别提了。
从早上到现在,洋子还没有从景平次一郎的话语之中清醒过来。
景平次一郎的神态太平静了,平静得让她都感觉到害怕。
别看说得不重,可伤的却是她的心。
有时候伤心才是最大的痛苦。
三人都已经躺在病床上,连午饭、晚饭都没有心思吃,甚至都没有其他的一点儿心思,都在回想着今天景平次一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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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绝的态度,让洋子都感觉到无比的心疼。
“杏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小姐,我也不知道,只是现在景平君真的生气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真的!”杏子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沙哑。
“对了,让你查的情况如何了?”
“小姐,以前听说少爷有许多的想法,但这不一定是真的,可能是他的一种掩饰,别看他平时口花花的,可是据我这一段时间调查,他还真没有出找过女人,真的。”
“他的生活相当规律,租界,家,工厂,还有会社,偶尔也会跟松下君他们去喝酒,但即使是再晚,也会回来的。”
“即使是在外面过夜的,也是很少,不是在工厂,便是在租界那里,其他地方还真没有过。”
“对了,按伊滕一郎的说法,少爷去的地方其实并不多!以前都是他跟着的,现在又换成了阿柄。”
“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
“没有,齐滕中佐也派人跟着他,保护他,如果有其他的事情,齐滕中佐那边早反馈过来了。”杏子依然是有气无力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好像说的是一个陌生人似的。
但他却提不起一点儿精神。
“对了,昨天晚上,他去六国饭店住的,还去赌了一会儿钱,便回楼上休息了。”
杏子又把张天浩昨天晚上的行踪汇报了一遍,便闭上了嘴,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嘴角还不时抽搐一下。
“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取舍,小姐,也许这便是取舍吧!”
边上的铃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些痛苦地说道:“但这主要怪我,真的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