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和赵灵儿，林月如之间也在重复着同样的悲剧。

元霜走了出去，留下旻渊清一人在屋内思索着这些年她把自己困在一隅是否有意义？

就这么自己煎熬着，连个答案也不敢去求，真可笑！

“表妹，你和圣姑聊完啦？那我们现在在这里等李公子他们还是……？”

刘晋元也不问她们聊了什么，反正是他不该知道的事，他也不想知道！

他父亲是尚书，他从小就耳濡目染，知道很多事情就不应该刨根问底，与人交往分寸感很重要。

月如表妹和圣姑的谈话无论事关南诏内政还是圣姑本人，都不是他需要知道的。

“表哥，来了南诏你觉得这里和中原有什么不一样吗？”

“风土人情跟中原差别很大，而且我听你们说了这么多，这里原本是信仰女娲娘娘的，后来又以拜月教为尊，南诏的国民好像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把一切都寄托于神灵，太容易被驯化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是啊，你说的没错，女娲后人本是这片土地的守护神，她都能被打成妖孽，他们只希望神灵能护佑他们风调雨顺，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他们就会责怪神灵无能，就会换别的信仰，就是不愿意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何其可悲。”

“就像我们白天看到的那棵所谓神树，他们宁愿把希望寄托在一棵不知道哪来的树上，成天跪拜祈求，也不愿靠自己努力生活。表哥，你觉得他们的愿望无法实现，又会做出什么呢？”

“他们会疯狂，会崩溃，会破坏，原本所敬仰的会变成仇视，会将欺骗他们的都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