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的那些明岗暗哨究竟是什么情况,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连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那怕是敌人现在已打到了自已的大营之中,那些哨探竟然也没有半点反应?
当近千名沙沱部将士冲出火海之时,所有将士都不由傻眼了。
原来堆积如山的粮草,却在这时早已化成了一片火海,然而火势越来越旺,夹杂在火海之中的,却是一股股食物的清香,,,,,
血水早已浸透了战袍,可是万妖城众将士的目光之中战意仍浓。
甚至连他们自已也没有搞有清楚,现在究竟面对的是多少敌人,可是却并不影响他们的战意。
纵然是现在明知道很可能会遇到极大的危险,可是众将士却仍是一意向前,根本没有半分退意。
打垮沙沱部的防线,整个北境军就可以直接长驱直入。
甚至,他们都已做好了去面对任何一切的准备。
所有,那怕是明知道这是敌军的大后方,可他们仍是义无反顾的直接冲杀了过去,甚至以最极端的冲击之势,向着前方的沙沱部驻军发发起了冲锋。
瞬息之间便直接杀的沙沱部驻军人昂马翻血流成河。可是,他们心中的怒意却并没有发泄完。
纵然是冲垮了沙沱部的防线,可是那些杀不尽的沙沱部却仍是在源源不断的赶来,纵然是以副将为首的所有人身上都已被鲜血浸透,可是他们的目地仍未达到。
任务还未完成,便是他们源源不断的动力。
纵使满手血腥,满身伤痕,又有何惧?
那怕为了这样的目地,也许将会有更长多的将士倒在敌人的刀下,永远的再也站不起来,那又有何惜?
北境军中,何时有过怕死的将士?
“杀光沙沱部。”
副将仰天大吼,满是血污的脸色越发的狰狞。
甚至在副将的身上,那股滔天杀意似是要透过整个战场,直接要将整个沙沱部都斩杀干净才能罢休。
在这一刻,副将想到了很多。
但想的最多的,却是金猿山主。
如果把金猿山主换到了自已现在的位置,金猿山主会怎么做?他是否会以最极端的攻势,对沙沱部发起最强烈的攻击?
不会。
这是副将给自已的答案。
因为自已认识的金猿山主,从来都不可能会失去理智,从来都不曾有过退缩。甚至金猿山主在北境军心中的声望都已经远远的超过了青狼大帅,根本不需要为自已身后的同族将士打气。只要金猿山主一剑向前,所有的北境军将士都会义无反顾对敌人发起最猛烈的冲击,甚至会忘了任何的危险与恐惧。
这便是自已与金猿山主最大的差距,,,,,,,
就在这一刹那间,副将的身子不由一震,心中却是闪过一丝惊骇。
自已以识的金猿山主,从来都不可能会失去理智,从来都不曾放弃过希望。
可是,金猿山主怎么可能轻易让自已和沙沱部死磕?
“杀光沙沱部。”
,,,,,,
所有将士都是仰天怒吼,似是要发泄完自已心中最大的恨意。声音在整个战场之上响起,似是已穿透云霄,直接让整个战场之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每一个声音之中,所有的一切都似是积压着无尽的怒火,只有用无尽的鲜血与愤怒,才足以发泄掉自已心中的滔天怒火。
只有用敌人的头颅,让所有的沙沱部生灵都喋血战场,或许才能平复所有他们此时心中的怒火。
战争,没有仇恨,只有立场不同而已。
明刀明枪的厮杀,就算是彼此都打的头破血流,谁也没有话说。
战场上空,三道人影对峙。
卓君临,雄霸天,二长老。
纵然是彼此之间份属敌对,可是彼此之间都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这是他们身份的自重,也是对敌人的尊重。如果连他们都失去了该有的理智,那便只会让下面所有的生灵都变成他们的陪葬品,甚至在下面的生灵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根本不能让他们知道彼此已经照过面。
此时那怕是以一对二,卓君临身上现在的气势却是越来越强。
甚至自始至终,卓君临一直都表现的盛气凌人,根本不给对方留下任何的余地。就好像现在他所面对的并不是两个比自已境界更高的大修行者,而是路边的杂草一般,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对方一眼。
“金猿山主,你究竟想怎么样?”
二长老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彼此都是久经战场的老江湖,如何能看不清现在的北境军气势正盛。甚至在随着副将的那一声怒吼,整个北境将士都似是发疯了一般,直接对着沙沱部发起了更强烈的冲击。本就已被压着打的沙沱部驻军在这个时候,更是感觉压力倍增,一时之间也几乎呈现了一边倒的形势。
纵然是还不至于让沙沱部将士陷入死局之中,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明显是有些不利于沙沱部了。
“这关老子什么事情?”卓君临不由勃然大怒:“匹夫,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下面的那些将士要怎么打,我怎么知道?别以你长着一张嘴就可以胡说八道,随意把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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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脸色不由一黑,心中却是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