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欲哭无泪的令主,夜主却是适当的补刀:“对于金猿山主那个家伙,令主还是要有些耐心才是。你什么时候见过那个家伙按常理出牌过,无论他做任何事情,往往都是枪头指西,打的却是东边。习惯了就好,不要太过纠结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金猿山主即然这么做,那么必然有这么做的用意。纵然是我们不理解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会因为我们的不理解而改变不成?都已经打过这么多次的交道了,那么就更应当清楚金猿山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是。”
“这,,,,,,”
令主一脸的无奈。
对于夜主所说的话,令主当然明白。
无论什么时候在面对卓君临的时候,多少都要留个心思,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金猿山主就会给你闹出点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
“其实,金猿山主来与不来,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什么意思?”
“难道金猿山主不来,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吗?”夜主苦笑:“就算是金猿山主来了,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管了吗?我们现在都有一个共同的目地,那就是找出狐族隐藏在东生海的后手,让事情不至于失控。”
“这件事情,本座自然知道。”
“即然知道,那还纠结金猿山主做什么?”夜主一声苦笑:“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其实与金猿山主来不来没有任何的冲突。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我们到如今都没有半点进展,这要是让金猿山主来了,你我的颜面岂不是丢的一干二净?与其让金猿山主看笑话,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才能达成我们想要的结果。”
“现在,我们仍是毫无进展。”
令主提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这些事情,那怕是令主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这么难做。
“毫无进展,或许现在才是最可怕的。”令主一声苦笑:“整个东海界域之内,不管是天上地下,甚至就连是水里,东海将士都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就连许多东海贵族的私设之地,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如果不是金猿山主说的肯定,我现在都要开始怀疑狐族在东海布局的消息是否属实。”
“这个,现在我们也只能不断的排查一次又一次了。”
“夜主,你就没有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不用怀疑。”
“为什么?”
“金猿山主已经和狐族撕破了脸皮,那么现在必然是和我们站在同一阵营的。”夜主一声苦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虽然与金猿山主的确是有过冲突,但本座相信在这种事情上面,金猿山主没有理由来说慌。而且东海的确发生了变数,狐族也的确向金猿山主出手了,这种种迹象表明,金猿山主现在已经不可能与狐族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小主,
“难道就因为如此,夜主就这么相信金猿山主?”
“其实并非如此。”
“那,,,,,,”
“对于金猿山主这样的生灵,不能太过信任,也不能完全不信。”夜主一声苦笑:“但在这件事情上面,金猿山主的确是有与狐族决裂的理由。以金猿山主那睚眦必服的性子,东海的事情定然就不会有假。”
令主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不由苦笑。
有些时候,妖主看的比自已还要更透彻一些,,,,,,,
“这一次,金猿山主还带来了一个口信。”令主终是一声长叹:“无论我们有没有找到狐族的行踪,都务必要放出消息,已经找到了狐族的隐身之所,正准备对于发动攻击。”
“看来,金猿山主是准备玩邪的了。”
“金猿山主想做什么,其实本座同样很清楚,无非就是为了造势而已。只是本座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金猿山主要用这样的方式。”令主眼眸之间满是无奈:“如今东海一族没有半点进展,反而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夸大战绩,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我们可就没脸做人了。”
“战场之上,虚虚实实,也属正常。”夜主一声长叹:“这些事情,按理来说的确是不应当这么做。但战场上为达目地不择手段的事情多了去,只要能达成最终的目地,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用。”
“可是,,,,,,,”
“要是这件事情令主实在放不下颜面,本座替你去作都没有关糸。”夜主长叹:“做这种事情,我没有心理负担,也不会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