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们对我父亲用刑了?”项尘怒声问,双眸一冷。
“小子,你什么口气呢,还以为你自己是王爷儿子呢?你爹都在这里受刑呢,槽!”
一名狱卒冷喝一脚踹在项尘背上,踹得项尘踉跄几步。
项尘忍住心中怒火,道:“抱歉,几位麻烦告知一下我父亲的情况。”
“对了,这才是求人问话的样子。”
狱卒冷笑:“来到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大人物我们见得多了去了,最后哭爹喊娘跪地求饶的不在少数。”
另一人道:“项王是这里唯一免死的犯人,不过他虽然免受死刑,不过这里的活刑,酷刑,他可是都基本尝试了个遍,然而我从未听项王求饶过,甚至惨叫都很少,不得不说,项王是一个真男人。”
“爹!”项尘闻言心中痛如针扎,双眸充血怒轰。
项王平常本就是一个不苟言笑,极为严肃之人,然而是真正的铁骨柔情,对他看似不冷不热,不过这些年,项王一直在找能让他修行的法门。
以前项家,谁敢说自己是个异类,废物,都会被他爹严厉处罚,对他还是极为的维护。
如今听闻至亲在这里受如此苦难,项尘心中如何不痛苦不难受。
项尘走路的脚步都此沉重起来,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痛苦之色。
他们来到了一间铁监前,将项尘一脚踹了进去。
这里都是单独隔离关押,这铁监中,只有一个马桶,地面还有一些干草,无比阴冷。
铁门被哗啦啦的关上,狱卒冷声道:“小子,你就安心待这里吧,等你的刑法执行书下来老子们在来陪你,嘿嘿,你这细皮赖脸的,滚油锅对你而言绝对是最痛苦的。”
项尘不言,铁门关上,没有任何光亮,整个房间一片黑暗。
项尘坐在地上,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而这时,项尘怀中,一只小老鼠大小的小白虎爬了出来。
“小白,帮我咬开琵琶骨和手脚上的枷锁。”项尘对小白虎说道。
小白虎嘤嘤嘤答应着,随后爬到项尘手上,啃咬手铐,玄铁手铐被它轻易咬碎,直接吞吃。
项尘双手解放挣脱,小白虎再啃咬他脚上的镣铐,而项尘咬牙,双手抓握住了自己琵琶骨上的铁钩子拔了出来,拉出来一片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