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信心?”
孟常冷笑道。
项尘余光瞥了他一眼,面对自己的将士们道:“诸位,要论脸皮,大家还是要学学孟常都统。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你们看看,之前被我打得像狗一样,若非有纪律不能杀人,恐怕已经成为死狗了。”
“你们看他,一个差点被我打死的败军之将,都有信心趾高气昂的来我面前秀肌肉,一条败狗都敢在胜利者面前狂吠,你们怕什么?都学学孟常都统的自信!”
“哈哈哈哈……”
项尘话出,150团的将士们哈哈大笑,心中快意,我们这都统说话嘴是真毒啊,不过也解气。
“唐钰!”
孟常气得脸色涨红,心中怒火爆满。
“叫爷干什么?不服来单挑!”项尘冷笑怼道。
“几年之后我们走着瞧!军队,可不是靠的个人之勇。”
孟常怒道,随即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败军之将也敢言勇。”项尘冷哼一声:“老子能镇压你一时抬不起头,就能镇压你一辈子,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给你十年,你也就那怂样。”
“你说什么?”孟常转身,杀气冲冲。
“吃屎去吧,滚!”
项尘懒得在搭理孟常,任由他在哪里怒吼连连放狠话。
“唐都统,我来带你们去你们的营地。”
这时,一名老兵过来行了一礼军礼道。
“劳烦了。”项尘点头,随即叫上自己的人跟着他走。
“唐都统真霸气,跟着他我们铁定能出头。”
“希望如此,不过第一团的人的确比我们强太多,唉……”
150团的人跟在项尘后面走向他们营地,正式开始一段军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