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良子,快,快起来,我说许久不见,你这孩子怎么倒溜了,先进去见过相爷。
说着仨人儿迈步进入府衙内堂,给包大人行礼。
包大人今天格外的那么高兴:徐良啊,去而再返,国之大幸也。说着包大人让众人落座,公孙先生也在旁相陪。
徐良一拱手说道,相爷,徐良不才,当年先父蒙相爷收留在开封府,并且向当今天子陈明过往的情况,免了我爹爹以前所犯的死罪。小人也曾蒙相爷提拔,然而徐良未思报答,却因一己之私,辞官归去,现在想来,真是非常的惭愧,求相爷责罚。
诶,徐良啊,你何出此言,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但是,你如今能为朝廷效力,本阁确实非常的高兴。往日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吧。
房书安却没料到,干老徐良刚进门就来了这么一通认罪式的坦白,房书安觉得完全没必要这样,因此连忙深呼吸,兜住一口气,插嘴道:嗯~嗯,相爷,干老,四爷爷,我说当下最要紧的事,大家伙儿怎么都忘了?
众人一齐转脸儿向房书安道:哦?书安,什么事?
就是我老叔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啊,眼下我干老和我四爷爷都回到了开封府,所以我认为着,应该尽快写信给我老叔,一方面呢是提醒他注意防范贼寇,同时问问他的意见,同时,看他是否愿意再次出头?
蒋四爷捻着狗油胡儿,点点头:嗯,书安说的没错,这两天儿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云瑞这小伙子脸酸心硬,性格倔强,他既已辞官而去,能不能来还是两说啊。当初在盖家庄,人家姑娘盖飞霞看上了他,想要跟他结个秦晋之好,云瑞那是一万个没商量,最后是我豁出命去,以死相逼,这才成就了这段亲事。
听~嗯,对了,房书安接道:我也是担心这个问题,所以我在想,究竟谁适合写这个书信呢?
这时一旁的公孙先生说话了,这个公孙先生啊您别看他只是个师爷,但是多年来跟随包大人办案,心思缜密,有常人不及之处。
就听公孙先生说道:相爷,各位,我认为如果由相爷或者蒋四爷来写信的话,居高临下,有种强迫的感觉,云瑞若不愿意再来,便可能会以各种原因推辞。他如果说自个儿病了,我们也没什么办法。思来想去,在下以为,由某人来写这封信,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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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什么人?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良,徐三将军。
公孙先生接着解释道:徐三将军和白将军情同手足,哥儿俩交情最好不过,如果由徐三将军来写这封信,一方面可以提到自己也已经再次出世,回到了开封府,同时据我所知,白将军最是钦佩三将军,如此一来,便可能让白将军自己动心,重新出头。而且三将军和白将军平辈儿论交,是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之前也都曾是朝廷的二品将军,故此由三将军写这封信,没有以大压小,强人所难的嫌疑。
蒋四爷嘿嘿一笑:高,公孙先生有识人之明啊,而且见事透彻,在下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我说,良子,那就劳你给云瑞写封信吧。
老西儿徐良半天没说话,这时忽然咯儿咯儿一笑,拱手道:相爷,各位,我先恕个罪说,实不相瞒,我从山西老家动身之前,就已经写信给我那老兄弟,但是,主要是提醒他注意贼寇,至于是否重回东京,让他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