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一把接过茶壶,是嘴对嘴,长流水,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口气儿喝了个底朝天。老西儿啊是真累坏了,方才一场恶斗,是又累又渴。
蒋四爷一看,我说良子,别着急,慢慢喝,喘息一会再跟大人汇报一下这夜探府衙的情况。
徐良喝完后拿袖子一抹嘴角,呃,大人,蒋四叔,各位兄弟,今天晚上可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险些就回不来了。
啊?白云瑞一皱眉,三哥,究竟是怎么回事,闷在这驿馆里,可真是急煞小弟了。
呃儿嗯,老兄弟,别着急,且听愚兄慢慢讲来。这个事情啊,和荆鸿前辈料的是一般无二。那个永州知府王豪果然就是通神教的人,我在房檐之上就听到王豪和通神教的一个什么使者正在屋内密谈。我心说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正想细听他们究竟玩个什么鬼把戏,哪成想,被屋里边的那个使者给发现了。
啊?蒋四爷一捻狗油胡,咝,良子,这么一说,你口中的这个使者那能耐了不得啊,就凭你这山西大雁的轻身功夫,能被人儿发现,这还是头一回吧。
可不是,蒋四叔,这叫鸡司晨,犬守夜的功夫,会的人没几个,而且啊,我和这个使者在言谈之中,就觉着他认识我,而且我们还曾交过手,但是呢,他戴个面具,所以我认不出他。我们俩人一个是兵,一个是贼,这当然没什么好说的,因此当场动起手来。但是,我就发现,这个人厉害的邪乎,最后我是万般无奈,这才使用紧背低头花装弩将他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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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都是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也都吃惊非小,想不到小小的永州府,竟然有如此高手。
包大人静静的听完,就跟着问了一句,嗯,徐良啊,那么说这知府王豪乃是朝廷的罪犯,你可曾将他当场拿获?
诶,大人,请恕卑职无能,卑职本想着将这王豪当场拘拿,回来也好问个口供,结果那通神教的面具使者逃走之前,竟然一掌打死了那知府王豪,因此着卑职只好捉拿了几个王豪的亲信随从,绳捆索绑,现在正押在知府衙内,还请大人速速分兵派将,接管这永州府。
嗯哼,原来如此,包大人当机立断,蒋平,徐良,你我众人现在起身,今夜晚间便进驻那永州府衙。
而后众人浩浩荡荡,连夜便开进了永州知府衙门。
您看看,这开封府的人办案,就是如此神速,刚到了永州地界,便从知府王豪身上打开了突破口,很显然,永州府多半便是通神教的老巢,绝非像王豪说的什么通神教已经从永州消失了。
到了次日平明,包大人吩咐下去,命令手下人等迅速招来永州府的各部门各级吏员,什么管理出纳公务的主簿,掌管兵事的兵曹,负责治安的巡检,团练使等等众人,而后是个个讯问,人人过关,包大人问案多年,法眼如炬,明察秋毫,这么打眼一瞧,什么人说真话,哪个说的是假话,虽不能完全确定,但是也能看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