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说徐良,诶呀,得亏,徐良这俩眼上蒙了一层黑布条子,原来这一回啊,守把桥头的那俩忍者,这盾牌又有变化,里面也不知道加了什么独门的机关,是更加刺眼,纵然老西蒙着眼睛,也能多多少少看着一二。
这俩忍者一瞧,徐良蒙住双眼,他俩可高了兴了,那这不手到擒来吗,因此俩人是各晃兵刃,兵分两路,一左一右,冲着白眼眉是猛扑而来。
徐良侧耳朵一听,前方这个动静,当时心里边是明镜相似。老西儿也不着慌,手腕子一抖,嗖儿~啪,两只亮银镖是冲着来人是激射而出。
那俩忍者果然也并非等闲,一瞧徐良同时冲着俩人发出斤镖,赶忙各自把身形一矮,用掌中的盾牌各自揭下这一镖。
哪知这一下正中徐良的下怀,老西儿想的是只要你二人这身形一矬,我当时就得来个猛鸡夺粟之法,飞身形到了你二人身后,再发两镖。这么想着,就见徐良不敢怠慢,抓着时机啊蹭蹭蹭,身形一晃好似离弦之箭,就想从俩人头顶掠过。
诶,徐良也没想到,这俩人的身法是只比自己快,不比自个儿慢呢,电光石火之间,这俩忍者一个往下矬,一个往上纵,来了个叠罗汉,把半悬空中挥刀持盾,生生就把山西大雁给截了下来。
就这样,两方面拆招换式,就战在一处。
咱们再说笑天王白春,白春两手紧攥大铁棍,因此只要这地面上稍微有个响动,他这手上脚上,马上就能感觉到。这玩意就跟医生使的那个听诊器的差不多少,这可比徐良单凭俩耳朵听声辨位来的快当多了。
此一时,就见白春奋起神威,架着俩大铁棍蹭蹭蹭,就跟踩高跷似的。追着这地下的动静,是往返来回,他这每一脚下去,这地上就是一个几尺来深的坑洞啊。这玩意一般人来不了。
果然,时间不大,白春就觉着脚下一抖,哎吆,赶忙把其中一根棍子拔起一看,好嘛,血迹斑斑,甭问,地底下那位倒了霉了。白春是哈哈大笑,这玩意多有意思,因此他就更来了劲儿了,你说地下这俩藏着忍者倒霉不倒霉,他们在底下动作慢呀,白春是上边是横行无阻。这俩忍者是无论如何如之何,也没料到,白春有这么一手损招。
结果笑天王就跟咱们打游戏打地鼠似的,时间不大,俩忍者被白春这俩带尖大铁锥子,悉数给就扎死在这地底下,等于是顺便就给埋葬了,也算是入土为安吧。
那么再说笑面郎君沈明杰,沈明杰跟白春也是一样,他也顾不得哪棵树里边藏着对手,尽可能抡圆了铁链子,挨个冲着那些个大树逐个下家伙。可想而知,这链子呲溜一下往这树上一缠,沈明杰手腕子一抖,刷拉,合抱粗的大树,就得生生给扒下一层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