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书安一瞧,心中暗骂,好他妈孙一龙,果然奸狡啊。但是老房继续说道,诶呀,孙爷,您瞧见了吗,我这鼻子混丢了,您也知道,徐良给刺掉的。您再瞧瞧,我这小指头也没了,蒋平给剁掉的。我担心呀,我他妈再要在这个开封府混下去,到了入土的那一天啊,就得指着旁人给我做个衣冠冢。
孙一龙闻听,似笑非笑就这么看着房书安,呵呵呵呵,房爷说笑了。说完了,马上闭上嘴巴,再无多言,就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房书安。
这招可厉害啊,让人琢磨不透,他这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您各位往后也可以试试,想要探究某人的心思,就面带神秘笑容看着他,但是不说话。诶,往往会有奇效。
眼下就是这样,老房被孙一龙看得是心里直发毛。心说莫非我被这他妈猴崽子给看穿了?嘿呀,果然难缠呐。
可老房也不白给,这俩人今儿个碰一块啊,这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说孙一龙闭口不言,也没问问蒋平为什么要剁掉他的手指头,这是为了试探房书安,孙一龙心说,倘若这个大脑袋急不可待,滔滔不绝,说个没完。那甭问,他这是急于取信于我,实则是在诈我。
可房书安马上就料到这一手,心说我若表现的太过于急切,那我这苦肉计可就使在明面上了,一眼就被人给看穿了。那还有个什么意思?
因此,老房也是愈发沉稳,丝毫不显急躁。高手过招,比拼的往往就是这份定力。
果然,孙一龙先行沉不住气来了,咝,呃,房爷,您身为开封府的人,在这种时候来在我尚书府,怕是有些不合时宜吧?
房书安一看,哦,你小子终于开口了。就见老房假装叹了口气,诶,孙爷,甭提了,还他妈什么开封府的人,您不见我这行李都收拾好了吗,跟您说完了话,我是马上就离开东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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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一龙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噢,房爷,何出此言呐,就因为蒋平把你手指头给剁了吗?
嗨,孙爷,实不相瞒呐,我们开封府啊,撑不住了。难道一说孙爷你真看不出来吗,开封府完了,包相爷,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