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从未说过,我是悄然离去的!”
陈秦氏回答道。
“哦?你一边说没有上告衙门,一边又说没有避开捕快,这岂非前后矛盾?”
“我看你这刁妇,完全就是满口胡言!你定是受人差使,刻意前来栽赃陈大人的!还不快快说出背后主谋,否则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邹修能怒斥。
“砰!”
林荣猛地一拍惊堂木,以冰冷的目光逼视邹修能,“邹修能,于大人乃是三法司衙门堂官,自是有查案问案之权,可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插嘴吗?!再敢胡言乱语,干扰本官审案,掌嘴二百!”
“你!”
邹修能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狠狠一甩衣袖,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陈秦氏,你不必害怕,解释一下刚才的问题吧。”
林荣又道。
“当时看守现场的乃是县内捕头,他受过我家不少恩惠,当初他办案在外,家中父亲突然病重,还是我父赠药,这才保全其性命……”
“所以,他见到我们母子之后,便暗中将我们收留。若非如此,就凭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又何以保住重伤的孩儿?”
“他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让我母子安心住下,并告知我,此案县衙管不了,他会尽力联系一个朝廷的金牌捕头……”
陈秦氏解释。
“可后面,为何我们六扇门,也没有收到过此案?”
于良又问。
“等我那孩儿好不容易伤愈之后,便有传闻,那陈尽美被天都一个大官看上,收为了良婿!”
“而我那恩人,只是小小的一个县衙捕头,若是强出头,下场不言而喻!民妇不愿连累恩人,便携子悄然离去,暗中等待时机……”
陈秦氏道。
闻言,众人都不由信服的点了点头。
这个理由,完全合情合理。
这对母子一旦悄然离开,那捕头就算是找到了机会,想要上达此案,也没有办法了。
毕竟原告都不见了,一切种种,总不能由你这个中间人说了算吧?
那捕头和这陈秦氏,都是有情有义之人啊!
“既如此,本官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于良点了点头,也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陈大人,她说完了,现在该你说了。”
林荣看向陈尽美,道。
“哼!本官清清白白,这些事情纯属子虚乌有,本官何须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