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百年都会有一只鸟过来磨上几下……

等到整座钻石山被磨平的时候，永恒的第一秒才刚刚过去。

“永恒的第一秒，究竟是多久。”黑裙贵妇追问，众神看似凌驾于时间长河之上，却从未真正读懂过时间。

“大概45亿年，现在是永恒的第三秒，也就是我们不断走向的未来，而永恒的秒数，理论上是无穷的。”夜林微微一笑，愈发觉得黑裙贵妇格外美丽，有某种亲和感。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闯进我的领域的，这也是永恒的能力？”

“那倒不是，我用空间钻进去的。”夜林诚恳，空间可以无视一切结界和领域。

如果他胆子肥，甚至可以和黑裙贵妇同穿一件衣服，也就是突然钻她怀里。

“呵……”收敛了杀气的黑裙贵妇不屑嗤笑，又暗皱眉头。

因为她也产生了相似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夜林吃豆腐的事情好像没那么生气了，产生了某种神秘的联系。

一直旁观的普希娅眼睛一亮，惊讶说道：“快看，你们的法则在交融，在共鸣。”

从夜林身体中流露出的时间神辉，与黑裙贵妇的死亡权能竟然产生了某种匪夷所思的共鸣，像是两条不同的河流交汇在了一起，互相显眼，却又古怪的融合一体。

彼此的权能在共鸣，这种情况非常罕见。

黑裙贵妇立刻挥手，切断了和夜林的联系，后者一脸幽怨……

普希娅若有所思，道：“生与死之间，方才存在着永恒。”

生命与死亡，轮回往复，是大宇宙的基础秩序之一，唯有超越才可初步跳出衰亡的宿命。

然而超越者会死，神也会死，故而某种意义上来说众神也是虚假的不朽，不真实的永恒。

而夜林所持有的时间主体，就是立于生命和死亡之间，达成了他的永恒不朽。

谷雨使劲揉了揉眉心，觉得很难懂，吐槽道：“嗯……听起来有点复杂，能不能简单一点来说。”

“简而言之，所有的存在都可以死去，达成永恒的夜林能叫乌希尔一声妈。”普希娅开了个小玩笑。

“我选择掐死这个逆子。”黑裙贵妇淡淡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