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有些诧异,若是说等潘凤与梁山贼寇厮杀一番,得胜后那老者不见了还说得过去,这登山途中就不见了?
要知道潘凤可已是二流武将,再加上大秦的气运加持,已然是一流武将的境界,这老头就算直接掉下去也不至于连潘凤都没注意到啊!
他想到此处便问道:“你详细说说,我觉得这老头无论是出现还是消失的时机都太过巧合了。”
潘凤应了一声,随后解释道:
“当时是马报国外出寻找登山小路时遇到的这老者,这老者说他是住在附近,看他的样子平平无奇,末将也没有多想,便与他去了。
而在登山途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闲谈几句后他便忽然消失不见了。”
“闲谈?”林跃停下脚步,他问道:
“谈什么了?”
潘凤思索一番说:“也没谈什么特别的,只不过他说有一个儿子也在秦军中服役,他说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才痛恨那群梁山贼寇、才选择帮助我们的。”
林跃急着追问道:“他儿子也在秦军中服役?他儿子在哪个地方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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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凤回道:“这个末将也问了,那老者说他儿子他昨日在咸阳,今日在砀郡,明日可能就去琅邪郡了,反正是跟着上官走,末将听了也就没多问。”
林跃听后眉头紧蹙,
“昨日在咸阳,今日在砀郡?
......这不是就是自己么?”
忽然,他面色一愣,他连忙在心中呸了几口,暗自骂道:“他娘的,怎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安?”
而这时潘凤忽然说道:“对了主公,那老汉的姓氏挺古怪的。”
“姓什么?”林跃下意识问道。
潘凤笑道:“姓玄,我之前只在书中见过这个姓氏。”
“姓玄?”林跃喃喃自语,在心中不断思索这个姓氏的人。
潘凤点头应道:
“对,姓玄,叫玄欣!”
“玄欣?”林跃瞳孔猛地睁大,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潘凤,问道:
“你确定他叫玄欣?”
“对,末将当时还说他这个姓氏挺少见的呢。”
潘凤见林跃这副模样,不禁问道:“主公,您认识?”
“这狗日的,占我便宜!”
林跃暗骂道,他一想起华夏玄欣这个人,再联想到刚刚所说的昨日在咸阳,今日在砀郡,便知道那玄欣是把自己当他儿子,特意在潘凤面前羞辱自己呢!
“这狗日的,真记仇!”
林跃不禁又骂了一句,当初在酒楼内,玄欣便要与自己“合谋”,但当自己打开郭嘉留给自己的第三个,见到上面写着的一个大大的“打”字后,便直接给他来了一拳,随后便是愤然离席。
后来等郭嘉回来后,自己才知道,那玄欣是不是始皇帝的人还尚不可知,但那日肯定是在试探自己,自己一旦答应,下场绝不会好!
而他与潘凤的话,也定然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只不过他说他儿子“明日”在琅邪郡,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己过一段要去琅邪郡?
而潘凤听到林跃的骂声后不由得问道:“主公您真认识此人?”
“有过几面之缘。”林跃淡淡回道,他虽不知道玄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选择帮助潘凤,但如今来看是友非敌,便对着潘凤说:
“潘凤,此人立场不明,这件事你就不要对旁人说起了。”
潘凤见林跃的反应,便郑重其事的应道:
“诺,主公!末将定然守口如瓶!”
“嗯。”林跃淡淡点头,
而这时一员武将急匆匆的向大帐的方向跑去,
林跃有些疑惑,便拦下来问道:“发生什么了慌慌张张的?”
那人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指着身后的方向回道:
“侯、侯爷,来、来、来了!”
“谁来了?”
“信、信使来了!”那人弯着腰喘了一口粗气,随即补充道:
“还有大船,还有一个时辰便将到杨柳河了(瞎编的一条河,在爱戚城附近,属于大野泽支流)!”
林跃闻言面色一喜,
“快去告知殿下!
再通知诸将,我们去迎接信使与...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