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瓜,又吃了一串葡萄。纳克哈特这才心满意足地拿着手巾擦了擦手:“面包烤好的话,我直接带回去,晚上也不用送来了。”
希宁嘱咐侍女去拿面包。而伺候法老的官吏和奴隶已经抬着轿子过来了,交给他们就行了。
纳克哈特临走时,语重心长地提醒:“女儿啊,宝贝,你要多加小心,老妖婆不会善罢甘休。但也不要怕,你可是我纳克哈特的女儿!”
“是,父王!”希宁知道是纳克哈特会为自己撑腰。
送走法老后,不久来了伊布杜指挥官,说法老命他上午和傍晚过来操练一下这里的侍卫。
伊布杜指挥官是法老统领三军的大将,四十岁出头。脸颊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就象蜈蚣一样弯弯曲曲的,大热的天还穿着亚麻长袍,是为了遮挡身上横七竖八的丑陋伤疤,常年军戎生涯让他周身都带着杀戮的戾气。
说是奉命过来操练侍卫,其实是给她坐镇。
今日下午,阿肯纳顿正好午后休息回到院子,而平时上午和傍晚都要去上学。法老想到到时没个厉害的人不行,结果就把自己最厉害、最资深的大将给派来了。
别说,纳克哈特还真会挑人。就看看伊布杜指挥官这张破了相的脸,外加五米之内寸草不生的大将戾气,就算没怀孕的嫔妃也爱慕不起来。
有伊布杜指挥官在,就算是无法无天的伊塞诺弗列也不敢造次。可这样的大将,派过来当孕妇的守卫,这也是杀鸡用牛刀,亏纳克哈特想得出来。
伊布杜指挥官当然知道,虽然有点恼怒,但还是恭恭敬敬地行礼,说明来由。
希宁听后,立即带着伊布杜去养育所,并叫来了阿肯纳顿和所有在班侍卫。
“伊布杜指挥官乃二朝元老、军功赫赫,家族世代均武将,曾祖父、祖父、父亲、三个兄弟、二个儿子都为国捐躯,死在战场上。父王不止一次的对我说,伊布杜指挥官好几次差点死在他身边,脸上的伤,更是让他昏迷了七天七夜,好几次说得都流下泪。”希宁当着所有人的面,怎么煽情怎么说。
要不是战场上什么都看过,也禁不住小公主的嘴,夸得伊布杜脸都快红了。看着跟前一群侍卫眸中带着敬佩的目光,脸最终没红,可脸上的伤疤先红了,还激动得爆出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