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鞭子的粗壮汉,一个瞪眼:“那又怎么?你打算你和这傻丫头两人占两间吗?”
“嘘~,轻点。”柳玉郎往门里看了看。
可不是傻子,一个人住难道不香嘛,非要和这些臭烘烘的家伙一起分享?于是煞有其事地辩解:“不是做戏嘛。这丫头认死理,你们不把我当掌门,到时掏不出话来,打死她都没用。旁边那间也大,够你们睡了。”说完就走了,但方向是斜对面的厨房。
二十多人睡十几人的通铺,还说够睡了,够睡你大爷的。
可说得也有道理呀,严刑拷打了三天,让这丫头受尽皮肉之苦,可嘴巴依旧严实得要命。好不容易有了转机,能骗出来,当然不能放过这机会。
大伙在外面商量下来,也只有如此。一些人睡通铺、一些人在房里打地铺。
可心里不舒服,二人占二间,而他们二十多人却只有一间。可也只有如此,骂骂咧咧地正要去房间安顿,就看到柳玉郎捧着一个木盆,里面装着热水,从厨房里出来,进了那丫头的房间。
众人看后,暗暗想,靠坑蒙拐骗的柳玉郎居然能端水送饭的,牺牲比他们大多了,这房间且让他一个人睡吧。
希宁稍微洗漱后,又躺了会儿,柳玉郎敲了敲门,走进屋。
一看他的样子,差点没笑出来。
脱下绣着桃花的湖水蓝丝绸衣服,换上暗青色的布长袍,从骚包男,一下变成了道士一般朴素。
柳玉郎肤色白、脸颊带天然桃花粉,两只往上微挑的凤眼,素深的衣服,反而衬托出样貌来。其实挺好的一个青年,非要走邪门歪道,看在你长得还行的份上,尽量挽救。如果死不悔改,那就死去吧。
如果感化不了,就火化!
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看姐多仁慈,还是给人机会的。
因为换了套装扮,柳玉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这衣服太素了,一点都不是他的风格,要不是为了忽悠这丫头,他才不想穿得像个老头一样。
希宁一本三正经地说:“作为悬壶门的掌门,还是现在打扮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