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是想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下官在带着水师去笨港,解决掉虎字旗在笨港的残余势力。”俞咨皋说道。
南居益点点头,又道:“不仅解决虎字旗在笨港的势力,还有红毛夷的船队,也要赶出笨港,我大明的领土一寸也不能让与这些蛮夷。”
“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回去准备。”俞咨皋再次起身。
南居益这一次没有再让他坐回去,而是说道:“本官会准备一批银子,发给水师,待收到红毛夷船队去笨港的消息,你便带领水师从澎湖赶往笨港。”
“下官遵命。”俞咨皋应下。
南居益端起盖碗,却没有喝,只是用杯盖波动了几下里面的茶水。
“下官告退。”俞咨皋明白这是端茶送客,便主动提出离开。
南居益点点头,说道:“退下吧!”
俞咨皋后退了两步,旋即转过身往外走去。
当屋中只剩下南居益和幕僚章继恩的时候,只听幕僚说道:“东翁,朝廷还没有明确旨意要对付虎字旗,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使朝廷怪罪?”
“这一次是对付虎字旗最好的机会,错过了这次,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有这样一个机会。”南居益叹了口气。
他又何尝不知朝廷没有明确下达旨意要他对付虎字旗。
可他等的了,红毛夷等不了。
真要等到红毛夷的船队占领了笨港,或者笨港的虎字旗势力打败了红毛夷的船队,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对大明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也想大明水师能够犁庭扫穴一般,扫除掉红毛夷和笨港上的汉人势力。
可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澎湖这一战让他明白,大明水师和红毛夷的差距有多大,海上的战争也不在是小船打大船,而是船越大,海战越占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