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拉带拽,才算把王健带离了这里。
利亭镇最靠外有一处破旧的民居,两个人进到了里面。
“上面把你派过来的认人的,不是让你坏事的,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万一被酒楼周围的义军发现,再把你们交给张献忠,尤其你和张献忠见过面,很可能让他再次逃走。”
责骂王健的汉子是虎字旗安插在利亭镇的暗谍。
此人是利亭镇本地人,不过是个光棍,家里穷的老鼠进来都哭着走,父母也都死了好多年了,因为太穷,也娶不上婆姨,一直以来就一个人到处做短工过活。
日子过得苦,人才三十多,老得跟四五十岁一样。
“福魁大哥,在酒楼的时候是我冲动了,险些误了事。”回来后的王健脑子清醒过来,明白自己见到张献忠的时候太冲动了。
曾福魁拿起桌上的水壶和两个缺口的破碗,往里面倒了一些水递了过去,嘴里面说道:“我能理解,先喝点水。”
接过水碗的王健一口喝光碗里的水。
曾福魁又给了倒满一碗水。
“我实在是怕张献忠再逃走,报不了仇吴队长的仇。”王健语气沉重的说道,“阶州这个地方临近四川,一旦他逃往四川,再想找到他就难了。”
曾福魁放下水壶做到炕沿上,嘴上说道:“那也不能仅凭冲动行事,很多时候冲动只会害了自己,你在外情局也有两年了,学的那些东西难不成都忘了?”
“是我冲动了,以后不会了。”王健给曾福魁认错。
曾福魁拿起水碗喝了口水,说道:“我知道你担心张献忠跑了,不过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他既然改了名字,说明他一时半会儿不甘心就这么离开陕西,等着瞧吧,阶州城一天不拿下,他一天就不会离开。”
“张献忠留在利亭镇是为了阶州城?”王健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