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一摆手,道:“你们孔氏的事情自然有曲阜的官员去解决,要是曲阜的官员解决不了,自然会把问题送到本官这里,眼下曲阜的官员并没有送来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可见曲阜那边还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不是的,孔氏真的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不然学生也不会来见藩台您,还请藩台您为孔氏主持攻打呀!”孔胤敬再次深施一礼。
洪承畴身子往后倚了倚,嘴里说道:“回去吧,你们孔氏怎么回事本官还是清楚的,衍圣公和你背后的那些人,不缺钱财,就算没有了田地,一辈也足够衣食无忧了。”
曲阜孔氏这么一出特殊的地方,怎么会不引起关注。
虎字旗在曲阜的所作所为,包括以衍圣公为首的曲阜孔氏一众当权者的底细,早已在虎字旗这边不是什么秘密。
“学生这趟过来,衍圣公为藩台准备了一份厚礼,还请藩台笑纳。”孔胤敬曲阜孔氏的名头不好用,便选择用好处收买洪承畴。
“还有厚礼呀!”洪承畴笑了起来,“本官也悄悄,你带来了什么厚礼,要是不能让本官满意,本官可不依呀!”
听到这话的孔胤敬松了一口气。
只要收礼就好,收了礼,事情自然还有的谈。
“藩台放心,绝对能够让藩台满意,不过还请藩台允准我和下人说一下,让下人把东西送过来。”孔胤敬说道。
洪承畴点点头。
孔胤敬是带着下人一块进了衙门,只不过下人没有进洪承畴的签押房,被留在了屋外。
给下人交代了两句,孔胤敬便回到签押房等待。
时间不长,下人招呼着两个人抬着一只笨重的木箱从屋外走了进来。
“看样子分量还挺沉。”洪承畴笑着对一旁的孙传庭说道。
闻言的孙传庭撇了撇嘴。
他才不相信洪承畴猜不到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木箱被放在了签押房中间的空地上,孔胤敬挥挥手,示意下人退下,然后他伸手打开木箱上面的锁头,掀开了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