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也大笑着。
看了一会儿喽啰训练,正午已过,喽啰们也就去吃饭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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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洒家这脑袋闷闷的,你咋一点事儿都没有?”
鲁智深和武松也下山来了,见到孙磊等人正在金沙滩上聊天,呼喊着过去了。
“我要不把你灌趴下,你非得把聚义厅拆了不可,咱这社团初建可不比文殊院有钱。”
孙磊看着鲁智深说道,鲁智深喝多了就容易发酒疯,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灌趴下。
“都是好兄弟,又无人得罪洒家,洒家干甚发酒疯!”
鲁智深开口道,他在文殊院发作那是因为受了那些和尚的气,酒劲上来才压制不住。
“行了,去酒店吃饭,今天中午有骨气!”
孙磊招呼着几人说道,上了快船,阮家三兄弟摇桨,小船很快就到了有骨气酒店外的水榭。
“哥哥!”
朱贵连忙到水榭来迎接。
“朱贵,昨夜喝酒就属你跑得最快,今日不能放过你!”
鲁智深指着朱贵说道,昨天喝酒就数朱贵和朱富喝得最少,连时迁都比他们喝得多。
“大师见谅,实在是酒店事务繁忙,小弟不敢醉酒!”
朱贵连忙告饶,梁山这几个月连开八家酒店,他和朱富各负责四家,忙得是通宵达旦,哪里敢醉酒。
“那你得好好摆一桌让鲁大师喝个尽兴,他可不随意拉人喝酒,拉你那是给你面子呦,哈哈!”
孙磊笑着说道。
“一定一定,小弟这就去准备一桌好酒席!”
朱贵如蒙大赦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