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意大利人无论是在语言,还是宗教上与奥地利的联系都更加紧密,甚至现在这支哈布斯堡家族本身就是从意大利来的。
想到此处奥托一世又燃起了希望,既然奥地利对巴尔干地区没有兴趣,那希腊是否能填补这一空缺呢?
弗兰茨的回答依旧是不可能,乌瓦罗夫的话并不一定能代表俄国,即便现在可以,以后也有可能翻脸不认帐。
“那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自取其辱吗?”
奥托一世半是愤怒,半是不解地问道。
“《孙子兵法》有云: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求其下,必败。”
“什么意思?”
“狮子大张口准没错。”
“哦...”
随着埃及使团的到来,原定参加和会的所有国家使团都已经到齐。
但奥地利方面却没有通知和会开始时间,这让诸国使团不禁开始担忧起来。
其实这个时代开会通常没什么用,重要的是私下串联。
奥地利一方面将使团严格保护起来,另一方面奥地利皇帝又单独召见大使,这让人不禁怀疑奥地利帝国想要单方面抢跑。
这种担忧主要来自于英国人和俄国人,毕竟在弗兰茨的劝导之下,与会的大多数国家已经选择躺平。
与此同时各国使团又收到了很多新的消息,那就是德意志邦联诸国和意大利诸邦的使团正在赶往维也纳。
“奥地利人要做什么!”
斯特拉特福子爵被保护了一个星期之后已经开始变得狂躁,反倒是雷希德帕夏爱上了在维也纳这悠闲的日子。
“也许奥地利人只是想壮壮胆子,毕竟人多势众...”
“胡扯!奥地利的皇帝胆子大的很!敢同时和英、法开战,上一个还是如日中天的西班牙帝国。”
“这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哈布斯堡家族吗?”
斯特拉特福子爵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