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些废话别说了,说正题”!
阮凌面无表情的插嘴道。
“是,仙师!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小的是想让这两个怪人,直接出手将李……他灭了的。
这样便能干净利落,一了百了的解决掉这块绊脚石,省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不过小的的这个提议,却是被那名又矮又瘦的怪人,给直接否决了。
理由是五年前,他们曾经来过这里寻求合作,但是很可惜,未能如愿!
最后不但没有合作成功,反而还搞出了很大的动静,差点因此闯下大祸。
造成无法想象的灾难性后果,说实话上一次的经历,乃是既令人失望,又令人遗憾!
故而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总结经验,绝不能重蹈覆辙,再发生过去那样的状况了。
不过小的心里却是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没有他说的那么轻巧和简单。
他们好像是很怕被什么人给盯上了,又惹出一些不必要的大麻烦来。
是以这次的合作必须要低调一点,甚至是偷偷摸摸,神不知鬼不觉的最好。
因为他们想要跟小的长期合作,而非一次性合作,假如再发生五年前那样的情况。
这对咱们的长期合作肯定是不利的,所以必须要用一种看上去很正常。
而且是不着任何痕迹的方法,将他除去了,这才是最好的上上策。
绝不能用过于简直粗暴,甚至是用野蛮残忍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否则必然是后患无穷,说不定会因此破坏了,双方之间的合作大计。
后来小的就和这两个怪人,认真仔细的研究讨论了一下,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
而且年纪看上去也不小了,即便是生个什么病,亦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后来就有那名又矮又瘦的怪人,去动了动手脚,推波助澜帮他一下了。
本想等先除去了他,然后再将他的小孙子赶出“李氏集团”,计划就成功了。
可惜事与愿违!人算不如天算!在这里遇到了仙师们,最终还是失败了”。
小主,
李云归垂头丧气,心如死灰的一口气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下来。
不过阮凌却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李云归话音刚落,他就急不可耐的问道:
“那我再问你,今天的这起车祸,应该也是这两个怪人搞的鬼了”?
“是的,仙师!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最佳的机会已经失去了。
现在才来做这些事,只不过是狗急跳墙,困兽之斗,真正的垂死挣扎,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李云归愁眉不展,愁肠百结,有点心灰意冷,哀莫大于心死的回答道。
“那这两个怪人,有没有跟你说,他们为何要找你合作”?
阮凌稍微一犹豫,又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个……实在是对不起!仙师!他们并没有主动的说起过,为什么要找小的合作。
另外小的也从来就没有问过,因为小的觉得这件事,对于小的来说,乃是无关紧要的”。
李云归愁眉苦脸,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那你再仔细的想一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忘了说了”?
阮凌听了李云归的话后,稍微一想,接着又继续问道。
李云归听了阮凌的问题后,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陷入了沉默中。
大概过了几秒钟,忽然猛的抬头说道:
“禀告仙师!还真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若不是仙师问起,小的都快忘了。
那就是王大庆去了缅甸,已经有三个月了,至今未归,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什么,王大庆,这个王大庆又是谁?等一等,这个王大庆是不是有个女儿叫王小美”?
阮凌听了李云归的话后,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先是反问了一句。
不过仅仅是十分之一秒的刹那,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话锋一转追问道。
“是,是,是,仙师!这个王大庆的确是有一个女儿,好像就是叫王小美。
而这个王大庆其实就是李建的姨父,他也是我们“李氏集团”的一个股东”。
李云归带着一点惊讶的表情回答道。
“那你现在详细的跟我说一说,这个王大庆去了缅甸已经三个月了。
竟然还没有回来,那他去缅甸到底是干什么?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阮凌听了李云归的话后,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禀告仙师!这个王大庆他不但是,我们“李氏集团”的一个股东。
而且还是一名业余的玉石商人,平常最大的爱好就是赌石,不过总是输多赢少。
他之前一直站在李建的一边,一天到晚的跟小的针锋相对,没事就找小的的茬。
后来小的觉得,只要有这个王大庆待在“李氏集团”里,站在李建的身边。
小的想要轻轻松松,顺顺利利的把李建赶出公司,恐怕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小的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那两个怪人,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小的,先将这个王大庆给除去了。
只要没有了这个搅屎棍,站在李建的身旁,那小的对付李建可就容易多了。
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真正的轻而易举,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的事了。
后来这两个人又问小的,这个王大庆他平常都有什么喜好,小的就告诉了他们。
再后来也就是三个月前,这个王大庆突然跟李建说,在缅甸那边出了一块新石王。
他一定要亲自过去瞧一瞧,然后李建也没有办法,只能同意他去了。
本来这个王大庆说好的,一来一回最多一个星期,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三个月。
至今未归,如今可谓是杳无音信,生死未卜,说实话就连小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到底是好是坏,是生是死,真实的情况,恐怕就只有那两个怪人才晓得了”。
李云归听了阮凌的问题后,没敢怠慢,立刻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