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脸色一红,顿时恼羞成怒,追打起时籁来:“你这个小囊怂,胡说八道。”
廉华笑道:“好了好了,这里有谁不想。”
这话让辛夷找回点面子,停了下来笑道:“廉华,你也想神师吗?”
廉华瞪了辛夷一眼,这话怎么能问出口,她都嫁人了。
没想到时籁竟和幸夷一同阵线:“廉华,你想没想啊?”
一众女子同时起哄:“廉华,想没想啊。”
面对众女逼问,廉华也大方笑道:“想。”
众人哄笑:“廉华,你好花心啊,都有丈夫了,还想着其他男人。”
廉华笑道:“丈夫归丈夫,过日子的。神师是我们女人一个美丽的梦,不能一并而论。”
“廉华,你少叫狡辩了。”
惹得廉华恼羞成怒:“你们这群老囊怂,说梦话的时候别给我听见了,不然笑死你们。”
幸夷回归正题:“廉华你跟董和那个没有?”
廉华装傻:“哪个?”
时籁年少天真:“就是那个,我听说会有点疼。”
“疼什么啊,比起从马背上摔下来,差远了。”
众女齐声:“哦,那个了!”
廉华道:“你们尽管取笑我,你们迟早也有这么一天。”
时籁道:“廉华,快说说,什么感觉啊?”
众女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时籁身上,时籁似被看穿心事一样,脸唰的就红了。
廉华取笑道:“时籁,要不要我把丈夫借给你一晚,什么感觉你不就知道。”
时籁高傲道:“我才不要董和呢,虎头虎脑的,廉华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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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遥?”
时籁切的一声更不屑了:“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没兴趣。”
说起来马遥也算英俊彪健,竟被时籁说是尖嘴猴腮、贼眉鼠眼。
“你这小囊怂眼光倒是挺高的,马遥都看不上,那你说说什么样的才能入你法眼。”
时籁脱口:“姿如日夜,日能暖心,月能挂怀。貌若风烟,质若清风,山川能容。”
有人赞道:“时家不愧是闻人牧场的书香世家。”
廉华笑道:“时籁,你还不如直接说要神师。”
辛夷取笑:“时籁,想神师的话,也可轮不到了。”说着特地抖了抖傲人的胸圃。
这时卓尔的声音远远传来:“我来了。”
“卓尔伤势恢复了。”
众女欣喜若狂,立即露出水面,挥手回应:“卓尔,快来,就差你了。”
待看卓尔身边有一白马伴行,马背之人英气勃勃不是谢傅又是何人。
是神师!
众女连忙又沉到水底去,水面只露出螓首来,岸边只着薄衣,洗衣浣发的也匆匆忙忙穿上衣服。
和衣饮酒歌舞者,也立即端庄起来。
谢傅视力过人,远远就看到泉水边的热闹场面,感觉就像来到女儿国的集市,情景百态皆有,唯独不见儿郎。
不禁想起小时候,夏季一到就跟一群小伙伴去溪边偷看女人沐浴,长大许些也知道此为非礼勿视。
嘴上笑道:“卓尔,你将为师骗到这个地方想干什么?”
“师傅,没骗你,那是澄泉,这个时节一切之水皆成甘露,此泉妙不可言,有矾石,有寒石。有五灵脂,有石灰,有硫黄,只需在这澄泉沐浴一番,就能祛除污秽疾病,这是闻人牧场历史悠久的传统。”
谢傅哦的一声:“既是传统,为何只见女儿,不见儿郎?”
卓尔咯的一笑:“没有男人,我们洗的更自在一点,所以白天我们给霸占着,晚上才轮到他们,刚才垣芳就是在负责放风。”
“既然如此,为何大白天就把我带过来?”
“师傅,你不一样,她们不会介意的。”
“可我介意啊,卓尔,我们放慢速度吧,让她们穿好衣服先。”
卓尔却是一鞭甩在飞云马屁股上面,飞云吃痛就不受控制的向前狂奔。
女人大叫:“神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