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毅笑了起来,回答说:“非常顺利。”
科尔黛斯点头,指了指躺在简易治疗舱里面的奥兰安娜苏:“这也是顺利的一部分吗?她还能救活吗?”
贯穿伤,手脚各有一处残肢,头部也遭遇重伤,更不要提起她身上依然在侵蚀着她身体的场能残留。
“这些伤,你也治不好吧?”科尔黛斯问道。
“不知道,我现在最多只能消除这些场能残留的影响。”周培毅耸耸肩膀,“断肢,贯穿伤,和她头上的这一道伤,恐怕都需要一位医术相当精湛而且深耕能力学的医生来做手术。”
“啊,你在说婆婆。”科尔黛斯马上反应了过来。
“是啊,艾玛马努埃尔女士,是我们现在可以信任的人之中,最符合这些条件的。”周培毅说道。
“如果你有意愿的话,找一个口风紧又缺钱的外科医生,应该也不算困难吧?”科尔黛斯挑起了眉毛。
“口风再紧,也是会为了钱放弃一部分行业道德的人。”周培毅笑了笑,“师姐,你知道我的,我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