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德有疑惑,但怀德在身边,他没好意思问。
一直在怀德说这就去找证据上报后离开,他送走了怀德,才回到司徒跟前道;“你好像在诱导他控告阿瑟啊。”
端起咖啡的司徒呵呵一笑;“这样不好嘛。”
好什么啊?
自己可是一点都美看出来。
不,应该来说,司徒现在考虑的问题已经偏了不是嘛。
如今自己几个人,要做的,不是应当在日军突破罗伯特的兵力后,迅速的保全或者安全撤离到安全地方。
这个时候,去找阿瑟的麻烦做什么呢。
他将自己的意思说了一下,司徒呵呵一笑对他道:“你说的不错,我们的确是要让大家安全撤离,可是撤离后,你可曾想过我们的处境。”
有什么处境,不是重整旗鼓,跟他们一战嘛。总不能说,上面还要让这边来承担什么责任吧。
“我们不是重新整顿,然后跟日军一战,收复失地嘛。”维尔德从军事角度上来回答了这个问题。
没错,从常理上来说,维尔德说的的确是没错,可是从另外一个军角度来说,那就不对劲了。
司徒看了他一眼苦笑;“你觉得我们还有机会吗。”
五州的地方就这么让日军给占领了,这是军事上的无能,也是政务上的无能,上面肯定要重新调动人过来。
调谁过来,都跟自己几个人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在这之前,如果阿瑟来主持大局,还是不能稳定,那就不是自己几个人的问题,而是日军真正厉害的问题。
有些东西,大人物过来,有他大人物的好处。
“阿瑟是得到上面认可的人,他都无法主持下去的局面,我们无法控制,也情有可原,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事情,有得会死,有得却能一直活下去的原因。”
司徒将咖啡杯子放在了旁边看了维尔德片刻;“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