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唇枪舌战,一些人在看戏,一些人在心里给这两人的评价悄然落了些层次...
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时候,台上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也就差最中央的那个桌子没人,其他的都纷纷落座了。
上几层的人一来,两人就乖乖收声了...
刚刚之所以敢再那么多人面前撕逼,那是因为他们是在场最大的,没人敢说他们,此刻上面来人了,他们自然不敢嚣张。
第二层,一个看起来三十上下的男人,一身棕红色长袍,很宽松,上面绣有柏流山石修纹,文士发簪,肤白,五官清雅,气度沉稳,背脊挺直如松,坐在上面,一句话不说,便是沉沉压住了下面诸多气势旺盛之人,就好像一潭封存千年的老酒,幽沉而韵味。
普通人根本无法与这人相提并论,因为实力,地位,底蕴,和那过人的气质,赋予了他沉淀的韵味。
这人刚坐在那里,就有好多女修对他芳心暗许。
不过也有人在想,这人是谁?
还未多想,天空,树叶沙沙作响。
风,很清爽。
众人一抬头,便是看到,一人,踏着风而来。
风席卷,梅花散。
说是踏风,不如说是踏着梅花。
一席白衣,潇潇洒洒,梅花落在身上片片,手指轻撵,放在鼻尖,轻嗅。
一甩袖,袖上的梅花宛若蝴蝶花甬一般活了起来,在空中翩翩起舞,良久掉落在地,那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