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从旁边接了两支,递给王院长一根,“我们不会上当的。”
老杆子见了气的牙疼,拿起烟杆子继续往里面压烟草。
“行了,咱们先说任务。”
王院长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准备安排任务。
“这次咱们的主要目的是配合制药厂进行‘演戏’,你们平常在一线知道的人比较多。见到的人也多,所以目标由你们来确定。”
“确定好后,便想个由头将药酒送给他们,借此打出名声。”
王院长刚说完,老杆子就拿着烟袋杆敲了敲桌子说道,“什么送啊,不行。”
“咱们这么神奇的药酒,送的话多掉价啊。”
“卖,必须得卖。而且要越贵越好,他们这些怕死的人,最是不把钱放在眼里。”
老杆子说完,老胡听了很是赞同。
“物贱被人轻。”
“这越好的东西,越要贵一些。”
老朱也在一旁发表意见。
王院长听了无奈问道,“就是卖,那价格多少合适?”
三人对视一眼,最后老杆子说道,“这么好的酒。卖,卖十块钱一袋,不过分吧。”
翌日清晨。
半岛的风从海面上吹来,带来湿润的空气,同时,也让响起的号声多了一抹沉重。
透过浓浓水汽,半岛医院外的军营中,号角声准时响起。
伴随着号角声,一阵阵口号随之传出。
军营里再次传出跑操的声音。
住在周围的人们,起初还觉得新鲜,早上还会有人在周围看着。
看着那四人一排,整齐跑步的方阵。
震惊,兴奋还有骄傲。
可现在,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当然,这种习以为常并不是无视的那种,而是一种习惯。
很多人都习惯了听着号子声起床,开始一天的劳动。
很多人晚上不听到号声睡不着觉。
而这只是表面上的改变。
更多的人,是从内心深处产生了变化。
身处佛郎机人的统治下,年纪大的人还有一颗红心,记得自己的根。
而那些新出生的年轻人,在这片院里母亲的土地上,对母亲充满了陌生感。
可自从半岛医院出现后,自从驻扎的军队在这里出现后。
他们这些年轻人最直观的感受便是,安全了。
每天听到队伍跑操的呼喊声,风雨无阻的姿态,还有那威武不屈,面对外国人秉公执法的态度,以及对自己人的关怀,都让这些‘缺少母爱’的游子,心里暖暖的。
头一次,让他们感受到,来自母亲的支持,让他们行走间不自觉的挺直了脊梁。
岛上的人,也变得自信起来,对那些所谓的高鼻梁,也没了原先的恭敬。
当然,对此佛郎机人只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当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呢。
最初,他们利用半岛医院确实赚的盆满钵满,不仅是这里,就是老家因为廉价的消毒液也是挣了一大笔。
可正是应了那句话,事物的发展是两面性的。
用华夏的话来说,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何况这地本来就是人家的。
佛郎机人试图消除半岛医院的影响,试图重新掌控主权。
可惜,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
这也是他们与合众国史密斯等人合作的原因。
东方大国崛起,不是他们这种小国能够睥睨的。
哪怕是打起来,他们也还是炮灰。
除了丢失的更多,其他的,没有任何好处。
驻地中,队伍跑完早操便来到操场集合,随后在一阵进行曲中,一面鲜红的旗帜缓缓升起。
每天如此,雷打不动。
而这仪式,也成为了周围人眼中神圣的存在。
一切结束,各部带回,巡逻,保卫,按步就序。
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