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说明华夏并不是没有防备措施。
而且对方能够让她们无功而返,甚至还借机反杀,让她们付出惨痛代价,就说明对方不是善茬。
有这样的人在,那些小矮子能讨好才怪呢。
说不定,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呢。
“无知的蠢货。只配当狗!”
“不过,却是狗咬狗,正好试探虚实!”
汉子再次骂了一句,阿廖莎点头。
要说这次行动没有人在后面支持那才是见鬼呢。
不然以那群小矮子的能力,能在这佛郎机人的地界上胡作非为?
能搞到这么多武器?
“吃完了,好戏也该开始了,咱们找个地方看看去!”
阿廖莎开口建议着,壮汉点头,“可惜,这次咱们只能当个观众!”
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联盟币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您慢走!”
老板立马上前捡起那叠联盟币,只打眼看了下就比吃的多,至于多出来的嘛,自然就是小费了!
老板笑着,也不在乎联盟币的兑换,现在在这濠境,甭管谁家的货币,到了赌场就能自由兑换。
虽然会损失一些,却也方便不少。
就在老板抱着碗送回后面让老婆洗刷的时候,不远处一个汉子举了下手,随即将两张纸币放在桌子上离开。
老板赶紧上前收拾。
汉子却是远远的看了眼两人,这才跟上。
“后面有个小尾巴!”
阿廖莎靠在壮汉的怀里轻轻说着。
“呵,尾巴还会少吗?”
“不用理会!”
“他的目标不是咱们!”
壮汉不以为意,搂着阿廖莎走到住处,随后上楼。
等开门的时候,壮汉回头看了眼跟来的人,两人在黑夜中对视,随后伸出右手拇指在脖颈上划了一下,这才进屋。
“狗日的老毛子!”
郝平川骂了一声,“最好别乱来,不然老子给你开个窟窿!”
说完,继续往前走着,路过一名小贩的时候,两人交换了眼色。
而在郝平川离开的时候,旁边屋子窗前,两个白人正端着酒杯,注视着郝平川的身影,直到消失。
“韦德,对方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左手之人拿起酒杯往酒杯里倒,脸上带着戏谑。
“呵呵,那又怎样?”
韦德的中年人将杯中酒喝掉,然后去拿桌上的另一瓶酒。
“还不是一盘菜?”
“杰克,你要明白,咱们可是骄傲的合众国,他们连给咱们提鞋都不配!”
韦德靠近窗口,目光看着远处的半岛医院,心神有些焦躁。
那里,不仅是医院,更是销金窟。
进去过后,他就明白,那些将生命看的无比重要的家伙,肯定舍得花钱。
而对方就是抓住这个心理,对自己人免费治疗,可对他们这些外国人,收取高额的费用。
不说别人,就是他被感染了,也肯定花钱买命啊!
可这,就是赤裸裸的歧视啊,还是对他们高贵人种的歧视。
什么时候,这些黄皮猴子敢这样了?
可偏偏,命都被人家捏在手里,谁也不敢得罪。
他们是敢怒不敢言,最起码国内没有研究明白前,这里就是唯一的活路,谁要是敢毁坏了这里,国内那些大鳄们能亲自下场撕碎他们。
没办法,这就是资本的嘴脸,哪怕恨得要死,在金钱与生命之间,最后肯定会选择后者。
好在,不是没有头铁的!
小日子这群猪猡脑袋有病,总能做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事,非要头铁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