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四章 师尊救我!师尊你……纯阳异火!残片!人形怪物!

神识扫出,打算与金乌建立联系,却没想到依旧没有什么卵用。

“这种上古神鸟不知道烤起来是什么滋味?”

李言初感慨,

他与这金乌对视,发现这金乌目光似乎有点无神,

并不像他想象中那种神话化作太阳的上古神鸟的感觉,

而且似乎对他极为亲密,

听到李言初要烤了它,这金乌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李言初微微思忖了一下,法力灌注进入翠花的身体,

翠花顿时嘤咛了一声,醒了过来,可这时依旧醉眼惺忪,

数百斤灵酒威力非同凡响,

李言初道:“这就是方才你说感应到的上古遗种,你看能跟它沟通吗?”

翠花此时感觉体内被李言初精纯的法力给填满,整个人胀胀的,热乎乎的,

眼神都清明了几分。

她看了一眼金乌,摇了摇头:“我是猫,他是个鸟,你想让我怎么跟他交流?”

李言初:“………………”

他微微思忖了一下,便施展驱神神通,

驱神神通可以调遣山精水怪,也可以收服妖怪,打下烙印,

只是需要完成的条件及其苛刻,必须对方完全臣服才行,

准确来说,必须要打服!

虽然这头金乌呆头呆脑,可那毕竟是上古遗种,李言初入它识海之中,打下一道烙印,

通常来说,打下烙印之后便可与之交流,

可是,阻碍李言初与金乌交流的似乎不是什么手段,

而是,

这金乌的智商,

李言初尝试几次便无奈放弃,只是若是带着这金乌,卖相极佳,

可实在是有些装哔,不太符合他低调的性格,

翠花此时身形依旧有些摇摇晃晃,李言初便让她下来自己走一下,清醒清醒。

谁家的好猫大白天喝成这个样子。

……

李言初来到一座山中,霍桐山洞天中的神山巍峨雄奇,

在这座山中,他见到了残破的宫殿,仿佛被不知名的伟力打碎,

他们就在这处废墟附近停了下来,

李言初用造化金章抹去那枚储物法器的印记,随即神识进入便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这个大夏时期的炼气士身家都极其丰厚,各种灵药、灵石、灵丹不计其数,

并且李言初还在殷鹤言的储物戒内发现了三四件法宝,威力强横,

除了青铜鼎之外,还有一个三足古鼎,封印着极其强横的香火之气,粗略估计,仅次于那盘山娘娘残存的香火气,

还有十几颗金龙果,其中蕴含磅礴的力量,可以强化身体,是一种能够洗筋伐髓,强大肉身的顶级灵药,

从外观看起来,倒是有些像苹果,只是上面隐隐有龙气,色泽金黄,

李言初取出一颗,直接啃着吃了起来,

这金龙果吃起来甘甜可口,吃下之后,一股暖洋洋的气息随即便流淌在四肢百骸之中,瞬间,他便感觉气血沸腾,有些燥热,

“果然是顶级灵药。”李言初心道。

先前他炼出的那枚气血大丹还并未服用,若再加上这十几颗金龙果,

李言初甚至感觉有可能都会冲到三境后期的肉身层次,

这金龙果的功效可见一斑,

光是这十几颗金龙果的价值,便抵得上无数灵药灵石,

李言初在其中继续翻看,最后,目光落在了一张残图上,

“诶?”

他将残图取出,发现上面有玄妙的符文,透着一股古老苍茫的气息,

他的乾坤袋中还有另外一块残片,李言初取出两张图放在一起,发现上面的图案极其像是一个门,

另外一张图是他在沈千秋的储物戒中发现,

“这图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门又是什么意思?”

李言初心道。

这图的质地极为古老,虽然他看不出什么门道,可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凡。

………………

西域,

雪山之巅,

此地温度极低,雪山之中,有一座天池,

当地人都流传此地有可怕的天神,一怒则雪山震动,降下灾祸,

因此,即便是修行者也不敢轻易上这雪山。

此时,雪山之巅的一处洞府中,有一个身穿大红道袍的老人,

这座洞府被层层障眼法封印,不要说普通的修士,即便是阴神巅峰来这里,也什么都感觉不到。

老人双眸凌厉,身上的气息强横至极,

只是他太过苍老,老的仿佛就只剩下架子,

在洞府之中,气息还算平稳,一旦离开恐怕不多时间便要遭遇生死大劫,

他太老了。

如果李言初在此,就能认出,老人正是先前大夏炼气士殷鹤言动用那张玄妙符纸唤出的神秘高手。

殷鹤言身死的一刻,老人双眸睁开,仿佛有雷霆划过,

他的气息十分强横,在这洞府之中,犹如一尊洪荒巨兽匍匐在这里,

身穿大红道袍的老人幽幽的声音响起,

“小殷死了。”

他的身前有一尊人形怪物,五官仿佛被人打碎了,又重新拼凑起来一般,

只是似乎不是由一张人脸拼凑起来的,而是由二十七八张人脸拼凑而成,

这导致他脸上的眼睛,鼻子,耳朵有许多个,都挤在一张脸上,显得密密麻麻,极为渗人。

人影尖锐的声音响起,那是一种非人的声音,

极其的尖锐刺耳,仿佛生锈了一般。

身穿大红道袍的老人却仿佛听懂了一样,淡淡道:

“通天图残片也丢了,他还没有带回来。”

那人形怪物声音变得愈发尖锐高亢,

身穿大红道袍的老人摇了摇头,

“你不能去,没有集齐四块通天图,便没办法寻找门的线索,无妨。”

身穿大红袍和老人手指轻点,这可怕扭曲的人形怪物逐渐平静了下来,

老人缓缓闭上双眼,

仿佛死了一个徒弟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