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燕姐说话这么有条理了啊?”
“气的呗,从开春了他们就这样,李燕寻思着他们可能是吃的东西少,没有力气上山,就心软,结果人家不领情,是得寸进尺,这不,现在一次比一次过分。”
周围的村民也小声的议论纷纷。
陈建国脸色难看,轻轻拍了拍李燕,看向对面的几个人,
“都是知青,按理说我们是一个整体,又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这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
可是,你们这样也有点太欺负人了。
两个男知青,你再不济再不济,也比我能干的多?
这几天除草的活也不忙,下工上山那时间也是很充足的。
但是看看你们的柴堆,咋的,干等着用我们的呗?我一个人捡柴供你们五个人咋的,你们给我个理由。”
对面王建成几个没想到陈建国会不管不顾的,有村民在场也毫不遮掩,正常来说,知青才是一个整体,和村民是界限分明的两个团体。
知青看不上村民的目不识丁,村民也看不上知青干活不行,过日子没有算计,还整天的矫情,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
井水不犯河水,是最正常的状态。
王建成觉得没面子,但是这么多人,他们也不能说什么,心里恨陈建国同是知青,不给他们留面子。
也恨他们几个人太懒,自己干活的时候见不着人,都躲得没影儿。
工分工分勉强,填不饱肚子不说,居然连这日常的生活都不能维持,连个烧柴还要去借,这么一想,他都有些抬不起头。
但是现在骑虎难下,他只能先咬着牙道歉,
“实在对不起,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是,确实是这段时间大家的粮食不够,可能是也确实没有那个体力上山。
确实不是故意的,没有要不劳而获的意思。
你放心,借的东西我会尽快还上的。”
别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咬着牙道歉,头都不抬的就回了房间,房门甩的生响,任谁哦度看的出来,他也是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