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中午张景起床时，叫莉莉的女郎赤果着还在洁白床单上呼呼大睡。

这时又一个刚刚洗完澡，裹着一块浴巾的女人，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打量头发湿漉漉女人，张景内心惊吓两下。

一，因为刚洗过澡，女人脸上没有化妆，很甜美很漂亮。

二，年龄不对劲。

“你多大？”张景下意识问。

“18岁。”少女打量张景，“有问题吗？”

张景心里松口气，还以为她14岁，看上去像是未成年，随后走到卫生间洗澡，换上干净衣服。

假装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米元，数出两份，每份两千放在桌子上，就打算离开。

“你去哪？”少女从身后叫住张景。

“吃早饭。”

“我带你去，”少女自我介绍，“我叫王思思，对这附近很熟悉。”

张景本打算去酒店二楼吃自助早餐，随便对付一下，没想出去吃，索性点头，顺便逛逛。

“那你转身过去，我要穿衣服。”王思思要求。

张景摇头，拒绝转身，就像闭眼睛谋杀，小心使的万年船。

王思思没办法，直接打开浴巾，当着某人面穿上全部衣服。

看着眼前女人，张景心里后悔昨晚不该喝太多，没有享受到过程，钱却一分没少花。

离开洒店，张景和王思思走在中环人行道上，穿行在人流中，感受着香江繁华，发现他更喜欢清静，比如无人区。

“叔叔你喜欢吃什么？”王思思在旁边问。

张景心被扎一下，他终于体会到粟素的心情，被18岁姑娘叫叔叔好心塞。

“广式早茶，其他早饭也行。”张景没有像粟素那般炸裂，叔叔就叔叔吧，一个称呼而已。

步行约十多分钟，两人来到一个栋藏在大厦后面的茶楼前，王思思介绍，“这是霍先生创办的早茶餐厅，餐类很丰富，味道也很正好。”

餐厅外面很普通，内部装修复古，桌子是四方桌，凳子是长条凳，但食客很多，服务员也不少，一片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