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丰如果真的很厉害,可以去欺负粟素、欺负派对主人、欺负林凯拉,欺负一个本本分分的打工人就很过分。
以后遇到木天丰,张景还会打他一顿。
走神过程中,手上不自觉用力。
林凯拉注意到张景手里的金属叉子正在微微变弯曲。
张景反应过来,注意到林凯拉视线正看向他手里的叉子,反向用力悄悄给它扶正。
“问你一件事情?”张景故意打岔问。
“什么?”林凯拉把目光看向张景。
“你有男朋友吗?”
“有一个正在接触,不算是男朋友,用于练习,免得将来被感情欺骗,”看看张景的眼睛,林凯拉赤果问,“你呢?”
“我有十余个女朋友,”没必要遮掩,也没必要隐瞒,张景大大方方道,“就是这样。”
“就像盟国马,”林凯拉看的多、想的明白,“不结婚,永远是女朋友,新鲜感不到四五年;
大儿子成年、小儿子怀里抱、肚子里还有三四个。”
看着林凯拉的眼睛,张景很认真为自己解释,“我没有他那么渣,手心手背都是肉。”
“真的很气人,”林凯拉吐槽,“不明白财富和权利为什么总掌握在少数男人,特别是老男人手里。”
略作思考,张景摇头。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是历史,还是现代,都是这样,财富和权利都被老男人掌握。
即使被女人掌握,不久后也会丢失,重新回到男人手里。
这也意味着时代属于‘男权’,所以林凯拉听着不服气。
“不聊这个,”林凯拉邀请问,“周末我约有几个好朋友一起去跳伞,你也来玩?”
“周末我有其它事情。”
张景担心连累林凯拉,‘小-恐-怖-分-子’不是白叫的,为杀死一个人,不惜连飞机上其他人一起弄死。
那种阴狠,一般有良知的人做不到。
“好吧,”林凯拉举起酒杯,“提前祝你战胜奈杰尔.费雷克森,作为朋友,我百分百支持你。”
张景举起酒杯和林凯拉碰在一起,“谢谢,也祝你的比赛顺利。”
这时无论张景还是林凯拉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碰杯的相片被有心人从远处拍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