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萱现在离开江州已经半个月了，她在北方也是搞出了不少事情，现在江州多方势力看到莫海首尾顾及不了的时候，想要趁机捣乱，将江州搅和的天翻地覆。

北方各局在江州的眼线安排的紧锣密鼓，甚至已经形成了一条完整的流水线，有专门的人盯着莫海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有专门的部门用来跟归墨集团谈生意。

刚好现在宋雪也已经恢复过来了，她是整个江州，唯一能够在短时间内，将柳如萱遗留下来的这些客户梳理出来。

这天，归墨集团总裁办公室。

“莫大哥，全部处理掉吗？！这些客户销量都很不错，要是取消合作的话，会对咱们有所损失的！”宋雪坐在他对面小声说道：“要不，等他们露出破绽了咱们再动手？！或者，我想办法找人先将他们手里的生意替代过来再说！”

不查不知道，一查真的是吓一跳！

北方各地藩镇势力，南方总局各大组织势力，以及一些帝都世家势力，很多人都是伪装成他的客户，甚至占据了生意的百分之二十。

这些客户疯狂吸纳药材，然后还疯狂在购买归墨集团的股票，哪怕是莫海前几天将股票压的这么低，仅有之前的十分之一的价格，可这些人依旧是稳如泰山，完全不舍得抛售掉，因为他们相信莫海肯定是会想办法将股票重新给带起来。

果然，赌对了！

现在莫海带着归墨集团的股票一路高歌猛进，这些人非但是没有任何损失，反倒是捞了一大笔。

他们就像是吸附在莫海身上的臭虫一样，平时也确实是在共赢做生意，但是一但莫海这边有一点儿动荡的话，那这些人就会疯狂倒戈。

甚至市面上出现了一系列的伪劣药材，甚至这些合作商根本不担心莫海取消他们代理商的身份，因为被取消之后，就又是会换一个身份继续来跟归墨集团合作。

“不需要了！全部处理掉，生意生意做的确实太大了，也需要瘦瘦身了！”莫海无奈的叹了一声说道。

之前那种野蛮扩张的办法确实行不通，虽然能在短时间内火速占领其他地方的市场，但是也防不住有人捣乱，你分不清那些跟你合作的客户是敌是友，有不少客户表面跟莫海他们合作，背地里拿到药材之后，贴上标签，然后就转移到别的地方进行高价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