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哄笑起来,那名男性客人拍着桌子大喊:
“哈哈哈!唐尼,你小子待在这端盘子屈才了,应该去脱口秀讲段子的。”
“得了吧!”调酒师擦着杯子说道:“讲的都是烂大街的老段子,谁特么稀罕啊!”
“别光吹NB啊,弗格森!”胖子说道:“你段子新,你讲啊!”
与这些粗俗的形象不同,女客人举止优雅,握着杯子格格娇笑。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曹!谁啊!”
“打烊了,明天再来!”
“咚咚咚咚!”敲门声更重了。
“哎呦我曹,耳朵聋啦!”
“打烊了!”
一阵细碎的声音,门外的人似乎在做什么,
“琼恩老爹!我……受伤了!帮帮我!
“是斯宾塞的声音!”吧台前的众人瞬间站起来。“他参加罢工游行了!快去开门!”
调酒师翻出吧台跑过去打开门锁,门开了,他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你……你们是谁?”
“帮忙的。”
说话的是个形貌可怖的大块头,披着长款风衣,敞开的衣襟露出密密麻麻的胸毛,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儿。
这人的脑袋顶到门框,满脸的伤疤,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道疤痕从眼角裂到下颚,似乎整个头骨都变形了,如果说他刚吃了个小孩,也绝对不会令人怀疑。
身旁的女子比他略微矮些,穿着一件很潮流的飞行夹克,破洞牛仔裤上有个脏手印,头顶洋基队LOGO的棒球帽,大半夜的戴着墨镜,嘴里嚼着泡泡儿堂,
短款衬衫露出千锤百炼的腹肌,腰带上斜插着刀鞘,肚脐眼儿边上还有一道缝合过的伤口。
这女人散发出的危险的气息,丝毫不逊于约克城赏金最高的杀人魔。
调酒师自知不敌,还是抄起了台球杆:“你们……”
酒醉的胖子手持扫把,吧台前的女顾客恐惧地缩在男顾客身后,男顾客握起了酒瓶。